狮子扫兴,从座位上抽离。
孙沂舟被吓,这才清醒,脸色瞬间煞白:“王先生,对不起。”
“不能看脸,这是底线。”
孙沂舟摸着脸上地刺痛,默默点头。
……
第二天一早,顾皓冉给孙沂舟打去电话,发现无人接听。
他站在穿衣镜前,放下手机,低头看了看手上的咬痕。
已经结痂,也没有泛红。
“夏煦……”
顾皓冉念着她的名字,饶有意味,接着紧了紧领带,走出房间。
他独自去了奚罗湾地码头,登上游轮。
等再见到狮子,顾皓冉才惊讶地发现孙沂舟坐在狮子的腿上。
她戴着胡狼的头套,顾皓冉知道是她。
最令顾皓冉诧异的,不是孙沂舟和狮子结合,而是她修长的脖颈上,赫然多了一条粗壮的锁链,拴野兽的那种。
顾皓冉瞬间明白,狮子这是要把她养作宠奴。
他不理解,孙沂舟睿哲机敏,前途大好,怎么会甘心以色侍人。
顾皓冉冷眼看着孙沂舟,不言不语,但是眼底生出悲悯。
孙沂舟似有察觉,羞愧地低头,注视手中的香槟杯:“黑豹,你的伤好些了吗?”
“没事。”顾皓冉冷冷答道。
“怎么搞的?”狮子问道,
顾皓冉唇角一勾:“女朋友咬的。”
狮子恍然大悟地:“哦,情趣。”
“王先生,我欠了黑豹一针,他这种咬伤,如果不及时打破伤风针,要是感染了可就不好了。”
狮子会意,转头叫人:“去请斑马,叫他带上破伤风针剂。”
斑马是狮子的私人医生,每次创世会联谊期间,都会随行。
“谢谢王先生体恤。”顾皓冉低头致谢,眼睛却看着孙沂舟。
他的眼神已和昨日的亲切不同,满是鄙夷。
另一边,趁着顾皓冉不在,夏煦找到了张克,非要请他喝酒吃饭。
两瓶烧酒下毒,两人已经聊得投机。
张克滔滔不绝,开始吹嘘各种见闻。
他掏出一个方形的铁盒,问夏煦:“见过吗?知道这是什么不?”
夏煦打开铁盒,只见里面是一个暖青色的小团,拇指大,好像一朵干枯的花蕊。
夏煦摇头:“张哥,这是什么呀?”
张克神秘兮兮地,用手掩着嘴:“大麻,这是花儿。”
夏煦知道大麻,是毒品,也在网上见过图片,不过图里都是修长翠绿的叶子。
夏煦一惊,连忙把盒子盖上:“哥,违法的。”
“哈哈,瞧你那怂样。”张克大笑,嘴里冒着酒气,“你还嫌呢,这可贵了。”
“没想到你好这口,不怕对身体不好吗?”夏煦尴尬地笑笑。
“无知,这可是好东西,和你们以为的白面可不一样。我周围的飞行员多得很,这么多年了,我们不都生龙活虎的?”
“飞行员?”夏煦迷惑。
“我们管抽这个,飞叶子。飞叶子的人,就是飞行员。”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