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衣架上随意捡了两件衣服,就走进了浴室,刚拉上玻璃门,抬眼又是一个红色的编织袋,就挂在浴室镜子的正前方。
红色,如此靓丽鲜艳的颜色,让人难以忽视。
July将手里的衣服放下,轻叹了一口气,一把扯过红色编织袋,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
消炎药,抗生素,退烧药,烫伤药……
各种小剂量药物的瓶瓶罐罐落了满地。
白色的塑料瓶盖上都用圆珠笔写了药剂用量,简简单单的阿拉伯数字,还有一个月亮或者太阳的简易图案,分别代表着是晚上服用还是早上服用。
男人面色如常的看着滚落在脚边的药瓶,有些嘲讽的勾了勾唇,眼神里也划过了一瞬的厌恶。随意的踩踏着药瓶,走进了浴室。
冰凉的冷水顺着头皮滑过肩颈,仿佛只要闭上眼睛,耳边就会响起悦耳的铃铛声,那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十九天。
可惜,那个人没了,那阵铃铛声也变成了令人作呕的假象。
“既然你如此善于伪装,那就在我身边演上一辈子。”
——
泰国?清迈。
一个皮肤细腻苍白的女人蜷缩着双腿,双臂紧紧搂着膝盖,微微俯趴的腰背有些单薄。
她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茶色眼珠被一盏台灯映射的宛如清透的琉璃珠子。女人神色木讷,平白辜负了眸子里面的灵气。
一头乌黑绵密的长发柔顺的散在肩头,天生的自然卷发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
毕小小,十九岁,出生自云南省哈尼族的一个美丽女孩。
是一个天生天养的小哑巴,这两年来,听力也在逐渐退化。人人都说她是部落的灾星,人人都可以毫无理由的鞭打她伤害她。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继续留在哀牢山。
那里有终年碧绿的树叶,潺潺流淌的溪水,也有不见天日的秘密。
她很想念那个男人,可是,他为什么变了。
模糊的视线里多出了一双脚,一双穿着军靴的脚。
他回来了。
小小微微抬头,男人正低头打量着她,他的眼神格外冰冷,还夹杂着一丝她读不懂的恨意。
女人慢慢站起身子,或许是蹲坐了太久,竟然有些头晕目眩的站不稳身子。
July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踉跄着晃了晃身子,后脑勺狠狠的磕上了坚硬的墙壁,后脊贴上了支撑物才稳住了身形。
他看着她疼痛的皱起了眉头,眼睁睁的看着她受伤,也不肯随手扶上一把。
看着男人淡漠的眼,小小只能在心里忍了忍疼。毕竟她是个哑巴,即使再痛,她也出不了声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