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莽林基地的通讯技术是谁在负责？”
钟湛从茶几上摸到烟盒，叼了一根衔在嘴里，摸到打火机后，却始终没有点烟。
“一直是阿唐，嗯，还有星野利亚。”benja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刚拢上手，准备替钟湛点烟，男人就将烟扔到了茶几上。
“星野利亚？”
“是，星野利亚是日本人，说起来，暗网网站有一半是他的功劳。”
“把他调去佤邦武装基地。”钟湛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走去，“电力瘫痪，信号中断这样的事，以后别再发生。”
“是，湛哥。”benja将杯中威士忌喝了个底朝天，偏头看了看书房角落的酒柜，“湛哥！”
钟湛转过身来，睨了男人一眼，摆了摆手，“随便拿。”
众所周知，benja最爱伏特加。
市区商场。
袅袅刚从林肯加长房车下来，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学姐……学姐……”隔着喧闹的街道，女孩呼唤着对街的聿梵呢。
两个女孩去了一家日式餐厅，阿粒像个傀儡一样立在袅袅身后。
聿梵呢看了几次阿粒，男人面不改色的负手而立。
“阿粒，你不用吃饭的吗？你也去吃饭。”
“不用。”阿粒眼神掠过聿梵呢，虽然是个女孩子，不过也是个安全隐患，比如同桌宋里嫭。
“阿粒，你知道她是谁吗？”袅袅仰头看着阿粒，抬着下巴指了指聿梵呢。
“阿粒不知。”
“她是你耀哥的女朋友。”袅袅打量着阿粒微变的神色，继续添油加醋，笑弯了眼睛，“要是阿耀回来了知道，你把他的女朋友当成犯罪嫌疑人一样防范着，不知道作何感想？”
阿粒略微思考了几秒，“我就在包厢门口，有事叫我。”男人退出房间，关门时还忍不住瞄了一眼聿梵呢。
“袅袅，你说阿耀回来了？阿耀去哪里了啊？”聿梵呢已经好几天没有阿耀的消息了，猜到他做事去了，却不知道具体踪迹。
“学姐，你不用担心，阿耀很快就会完成任务回来陪你了。”
服务员刚端上一盘河豚刺身，袅袅就干呕起来，双手捂着嘴巴，脸色呕得通红。
“袅袅，你怎么了？”聿梵呢惊得站起身来，看了眼餐盘，“把这个撤下去。”
服务员一头雾水的撤下餐盘，站在一边。
好半晌，袅袅面如常色，接过学姐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嘴巴，“没事，放这里吧。”
服务员放下餐盘，退出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