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可怜？这不很好？”
柳麓让商准南把一边的青菜洗出来，商准南就在一边认真地洗着，一贯是命令别人做事，现在被别人命令着，倒也执行力很强。
就连洗菜都很认真，柳麓余光中的商准南。
商准南依然面色平静，对比起和那些不明不白的人一起热闹过年，商准南更喜欢现在的氛围。
“你不懂呀，吃火锅就是要一大家人吃着，才有感觉。”
火锅底料已经炒好，柳麓将沸水倒入火锅底料之中，锅内顿时生起了一阵白烟儿，刹那间后便偃旗息鼓，像是短跑选手在起点摔了跤。
浓浓的火锅味侵入柳麓鼻道，然后勾起并没有尘封已久的味蕾记忆，柳麓吞了吞口水。
倏忽，锅里的水沸腾了。
但被柳麓手里的锅盖制裁了。
“对了，现在Al图片生成技术已经发展到哪里来了？”
完全接不上的问句，并没有引起商准南侧目。商准南嘴唇微启：
“现在已经可以生成视频。”
“我知道，但我问的是生成图片。”
柳麓径直走到了商准南身边，在商准南颀长、健硕的身躯旁，柳麓小小的个子，显得异常娇小、可爱。
斜靠在商准南手臂上，柳麓笑颜如花。
“已经很成熟。”
柳麓这才发现，商准南眉眼处还有一颗痣，虽然在这样震慑力十足的脸颊上生存显得有些不识抬举，可正是这颗痣的存在，才让这张脸有了少许烟火气。
“我要成立研发部门，自主研发Al在服装设计领域方面的运用。”
柳麓知道商准南有成熟的研发团队，本来麓芒app的运营现在已经是单独的了，连办公地点也是在新的写字楼，所做的任何决策都不需要向商准南报告，只要完成对赌协议就可。
和商准南商量这事，是另有打算。
商准南如此嗅觉灵敏之人，怎么又不知道柳麓背后的意思：
“你要我给人？”
“投资人不应该给被投资的企业资源吗？”
柳麓咧开嘴笑了，笑得有些意味深长，饱含俏皮、可爱，颇有想要撒撒娇就拿到资源的意味。
“协议中没有。”
商准南在想，其实这个技术对柳麓的帮助并不会很大，还很有可能会毁了柳麓的心血。商准南这些年的投资，包括他的万亿产业，都是偏房产、科技、生物、航天、日常消费等行业，对艺术行业的涉及偏少。
之所以不涉足这个行业，是因为商准南明白艺术行业的逻辑和商业世界的逻辑不一样，适合柳麓这样的艺术家玩。
商准南觉得，Al是没法做真正的创造性工作的。
“那就另外签。”
—
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摆盘，没过多久就已经将菜品各就各位，餐桌上摆满了海鲜、肉食、蔬菜、水果、饮品，柳麓眼神里满是光亮，觉得异常满足。
和柳麓不同的是，商准南始终表情寡淡，这其实也在情理之中，因为从吃惯小山珍海味的他，又没有柳麓的童年经历，所以，对眼前的战利品没有任何感触。
他对柳麓的兴趣比较大。
“嘿，你到底给不给人？”
刚刚柳麓软磨硬泡了好一阵子，商准南对此并没有很大兴趣，任由她威胁，也没有什么表示。
柳麓有些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