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zj001,遛狗的猫尾巴儿】两位朋友长期的支持与鼓励。
老陈以调查组的身份行至县政府时,却被门卫的两名工作人员拦下,要求查看介绍信和证件,老陈不但没有恼怒,反而对他们严谨的态度大加赞赏。
在等待其中一人去大院里通报的时候,鲁子轩突发奇想,从挎包里拿出粉笔在墙上画了一只眼神锐利的展翅雄鹰。
“喂,那小孩儿别瞎画,这是县政府,不是你们家的院墙,嘿,这护食儿的母鸡,画的还挺像,这是练过?就是这鸡画的太瘦,浑身没有二两肉,还有这翅膀,只有在逃跑的时候才会张开,回去得多观察观察…”
另外那名工作人员的话,直接把鲁子轩说到自闭,直到通报的人回来,他才止住点评的话语。
“就是他们几个,先控制起来。”
那通报的人指着老陈几人,大声呼喊。
跟在他身后的十几个民兵,“呼啦啦”把身后背着的长枪,拿在手中,上膛瞄准,一气呵成。
老陈被此变故吓得一个激灵,首先示意跟来的人不要轻举妄动,再走上前询问:
“这是什么意思?我的身份存疑?还是介绍信是假的?我想知道,你们用枪口对着自己同志的理由。”
“不用废话,等到了地方,你们自然明白,全部押起来。”
千钧一发之际,鲁子轩将一个纸团扔到那名点评画作的人脚下,然后乖乖跟着一行人,被押至县公安局的院子里。
或许是年龄太小的缘故,鲁子轩没有被提审,只是被关押到一个类似拘留所的高墙院内,围墙上边挂满带有倒刺的铁丝网。
可能所犯的罪不同,鲁子轩被关在一个单独的笼子,就是个由拇指粗的钢筋编制的大铁笼。
环境一言难尽,那味道堪比圈养百头的猪舍,熏的辣眼睛,那地面到处是骚臭的污秽,没有下脚之地…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鲁子轩适应了这种环境之后,开始跟隔壁笼子里的人聊天。
“大叔,这是哪儿?我们就走个亲戚,怎么会被抓到这儿?你们也是走亲戚的?”
“外地人吧?咱们这儿被押的都是外地人,也有跟你一样走亲戚的,还有路过的,有回乡省亲的,反正只要不是长期待在本地的,都会被抓起来,没有人知道理由,这里已经有百十个人了。我他妈就收了2块钱,从隔壁县来传个话,都能被逮…”
从那人口中得知不少消息,被抓的都是有可能外出的人,最早的是在去年,鲁子轩大致推算一下,应该是在县长被撸前后,估计是怕这些外出的人泄露某些真相,再经问询,并没有人知道什么秘密,令人费解。
鲁子轩看着脏乱的环境,倚靠在铁栅栏上想着事情经过,这完全在意料之外,希望那个评画的人良心未泯,能按照纸条上的信息搬来救兵,更希望这里有发展出来的渠道,能看到那幅画。
“嗡嗡嗡”的蚊子声打断了鲁子轩的冥想,刚过年没几天,天气依然冷飕飕的,而这里竟然有蚊子,又想到很多书中曾经写过,监牢里蚊子跟老鼠就是移动的病菌来源,不寒而栗。
正在他想着应对之策时,看到有人提着两个木桶进入房间,将两个木桶放到牢笼铁门处,用瓢敲着栅栏扯起嗓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