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何雨柱两口之后,鲁子轩和陈萍重新坐回八仙桌旁。
“儿子,小曼靠不住吗?为啥只要她在场,你的话就变得这么模糊,像是知道了计划,却又不知道具体内容。
我需要注意点啥不?你故意拿出那个藏宝图是试探她吗?”
陈萍等屋内只剩下两人时,才问出疑虑。
鲁子轩也不再隐瞒,说出了真实想法。
“老妈,您不用顾虑太多,我不说真实计划,跟信任无关,只是心里有些摇摆。
一旦出手,就没有挽回的可能,我以为老佟会来解释,可能想多了。”
陈萍有些心疼的把鲁子轩抱在怀里。
“别动,让妈好好抱抱你,我不记得多少年没抱过你,都忘了这种感觉了。
儿子,累吗?我真不愿看见你天天跟个陀螺似的,转个不停,我心里特别难受,是我这个当妈的,太无能,连累你太多。
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听你的安排,当你感觉累了,不愿坚持的时候,就转身,妈一直在身后等你回家。”
陈萍抱着鲁子轩好大一会儿才放开,继续说:
“我觉得是老佟想的太多,如果他不对我动手,你不会抛弃他,还是他自己太阴暗。儿子你有理想吗?”
鲁子轩有些感慨的说道:
“以前没有,感觉这种稳定平淡的生活,就是我一直想要追求的。
自从感觉被老佟算计之后,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没有实力,连最基本的家庭,都需要靠别人的同情与施舍。
咱们现在拥有的,几乎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
一旦老佟发话,您的工作会丢掉,而且没有再找到工作的可能。
咱在老家又没有户口,连回家种地都成奢望,除了苟延残喘,我想不到其他出路。
所以,现在有了目标,想做些现在的人,暂时没有意识到的事情,我要利用自己知晓未来趋势的优点,组织一个信息渠道。”
陈萍对鲁子轩的任何决定都会支持和鼓励。
“嗯,儿子,无论你想做什么,妈都支持你,妈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一定啥都能做成。忘了问,你怎么知道藏宝图的事儿?从来没听你说过。”
鲁子轩想了一下才回道:
“您还记得何大清临走时,对柱子那句没头没尾的嘱托吗?
他说等聋婆子百年之后,一定要想办法保住她的房子。
后来我无意中告诉老佟,他当时没说什么,过了半年才跟我说,聋婆子的身份有些存疑,暂时不能动。
那时我太小,又没有人手,就没去调查。收了小景哥儿俩后,才开始着手跟踪聋婆子。
我们发现隔一段时间,她就会走到后院墙那看一会儿,我以为她是想起家人,或者想看看自己曾经的家,就没在意。
是小景提醒我留意一下那面墙,我才注意的。
还真在后墙和那个单独小院中间的地底下,找到油纸包着的这个东西和一封信。
要不是有意去查看,谁会知道一个仅能容纳一个小孩子通过的小窄巷里,有这么大的秘密。
那封信是主家留给叫碧青和碧红两个婢女的,让她们把几封家书,转交给前来投亲的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