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人最怕什么吗?不是死亡,不是疼痛,也不是威胁。
而是对未知的恐惧,那种身体瘙痒、心理崩溃的感觉。
比如,死刑犯根本不怕死亡,您就是气死自己,也别想从他嘴里得到一丁点信息。
您可以给他安排一个绝对安静密闭的空间,里面放上水和食物。
脾气暴躁的人在没有声音交流、没有时间概念、没有空间感觉的地方,三天就会失去理智。
正常人熬不过五天,心理素质极强的人,最多十五天。
理论上来说,只要是个人,都会情绪失控,你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也有受不了而选择自杀的,这是对重刑犯用的。厉害吧,这是明朝的办法。
还有对秦大宝这类普通人用的,扒掉上衣,在他的后背,双手够不到的地方,抹一点蜂蜜,放上一些蚂蚁。
您想知道什么,用不了半小时。牛吧?这是以前女牢用的。
心理死亡,没听过吧,就是自己把自己吓死…
这类坏点子太多了,看起来是整人的手段,其实很管用,而且表面看不出伤痕。比您用的招式,好不少吧。”
鲁子轩的话语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周所长的耳边引爆,让他瞠目结舌,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半晌,他才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鲁子轩的敬佩。
“你这样做,实在是太高明了,比抽一顿鞭子有效多了。”周所长忍不住赞叹。
鲁子轩却淡淡地提醒道:“行了,您应该去问秦大宝了。这样做,不好,容易授人以柄。以后,还是换一种方式吧,比如让他拿大顶,顶墙角,这样既有趣又有效。”
周所长点点头,带着两名公安走进了审讯室,将秦大宝从高处放下来,让他坐回到审讯椅上。
这一次,秦大宝没有等到提问,就主动开始交代。
“政府是不是想问我卖假推荐信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具体情况。
我在木材厂工作了两个月,感觉太累了,就去求二妮儿帮我换个轻松的工作。她没说什么,只让我先把现在的工作卖掉。
我找了我老家的人,把那份临时工卖了20万。然后,我又去找二妮儿,她帮我安排了纺织厂的学徒工。
可我是一个大男人,去纺织厂工作,实在是抹不开面子,就又偷偷把工作卖了,这次卖了50万。
我发现她给我找工作很容易,就问她是不是有关系。她说她认识了一个同乡,我就想让她介绍我认识。
但她不同意,我威胁她,要么再给我介绍个好工作,要么介绍我认识那个人。
她考虑了半个月,告诉我那个人叫陈萍,是四合院的一个邻居,在街道办上班,权利很大,人也比较傻,好哄,但是从不接触男人,让我死了这条心。
她让我去乡下找想买工作的人,说她有办法弄到推荐信,就这样,我卖了几份推荐信。
我可以退钱吗?那些钱我没花,我怕被人查到,就没敢花。
我一直花的是我卖工作的钱,放在我住的房子里,是二妮儿帮我租的,我没花钱。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周所长对秦大宝的态度比较满意,他不再呵斥,只是平静地问道:
“你卖了几份推荐信,都是哪个厂的?卖了多少钱?”
秦大宝再也不敢耍心眼,他算了一下,回答道:
“一共卖了九份,火柴厂五个,有一个家里出事,把工作转卖了。
纺织厂两个,国营商店两个。卖的价钱不一样,有50万的,有70万的,有200万的。我只拿两成,其他的是二妮儿拿走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