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婆子那略带沙哑的声音,犹如魔音入耳,把何雨柱惊的手都有些发抖。
鲁子轩马上拽了拽他的衣角说:
“怎么了?舅舅,您害怕她?”
何雨柱又抱起鲁子轩,趴在耳边小声说。
“嗯,看见她就有些紧张,她整天说我不孝,又说我认贼作母,分不清好赖人。跟念经似的,她跟易忠海不一样,易忠海是让我看见就烦。
她是让我看见就想躲,不停的在耳边唠叨。她这年纪,既不能骂,又不能打的,只能躲,我是真的快受不了了。”
“没事儿,舅舅,我教您怎么说,您这样…”
鲁子轩在何雨柱耳边,轻轻传授应对方法。
“诶?不对呀,易忠海你不是说,聋婆子吃了柱子下了药的菜,快死了吗?怎么活蹦乱跳的?还出门散步消食了?易忠海,你这不行啊,都没串通好就出来陷害人,可真胆大。
要不再麻烦咱们的父母官,周副主任,再主持一回公道?”
陈萍不阴不阳的刺了易忠海和周副主任两句。
“陈萍,你又在那胡扯什么?我什么时候快死了?又跟小易串通什么了?我刚从医院回来,要不要看看医院的单子?医生已经确定,我是吃了过量的巴豆粉,才引起的腹泻。
柱子我是以前是想栽赃给你,可不是都过去了吗?至于记仇吗?是不是我这老婆子死了你们就高兴了?那你直接拿把刀给我一个痛快多好?”
聋婆子向中院儿走着,嘴里还不停的质问着。
“那医生是不是还跟你说,是吃了我何雨柱做的菜里下了巴豆粉?是不是还跟你说我在哪家铺子买了巴豆粉?”
何雨柱调侃了聋婆子几句,鲁子轩在何雨柱耳边说了几句话,何雨柱立刻放下鲁子轩。
青筋凸起,手指关节咔咔作响,随即暴跳如雷,向着正往中院儿走的聋婆子就疾跑而去,大声嘶吼:
“聋婆子,我是真特么想一刀砍了你个遭天谴的烂货,你特么知道做了什么?想断了爷爷的活路,我特么先拿你们几个王八蛋祭天不可。
尼玛的,这么多人,非特么可我一个人坑,我特么是挖了你家祖坟了,还是杀了你爹?咱们今天谁都别想活。”
何雨柱的一系列动作,直接吓坏了所有人,只有周副主任的头脑还有一丝清明在,马上站到垂花门处,准备拦住何雨柱。
“你想干什么?杀人是犯法的,你站住,别冲动,你还年轻,多想想你的家人。”
何雨柱站住脚步,盯着聋婆子大声喝问:
“聋婆子,你个该死的畜牲,是不是去宣扬我往菜里下药了?我日你祖宗,你敢断我后路,我特么就断了你跟易忠海的活路。
周副主任,你觉得今天的事你管得了吗?你去全四九城替我洗清污名吗?不去,就特么闭嘴。
老聋子,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
眼见事情越闹越大,周副主任是不敢处理了,于是提出建议。
“这样,小同志,你先别激动,咱们通知派出所来处理怎么样?我不管,行吗?易忠海,立刻,马上,到派出所请人来处理。快。”
易忠海见何雨柱真的要杀人的架势,哪敢耽误,一溜烟就跑出大门。
何雨水担心哥哥的情况,就要上前,鲁子轩拉住她的衣袖,摇头示意没事。
陈萍也是头一次见何雨柱发这么大火,她也不敢向前,本能的找儿子,看到他冲雨水摇头的动作,就知道不用太担心。
聋婆子颤抖着双腿,几乎挂在一旁的周大妈身上。周大妈也吓得脸色发白。
就这样,几波人僵持了半个小时,易忠海带着派出所的四个人进了中院。一进院,就指着何雨柱,向派出所的人说
“就是他要杀人,你们快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