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一通话下来,院儿里的所有人都看着他,那意思很明显,看来这中间有瓜,要说你就多说点儿,别勾着。
而易忠海听到这些话,是心惊肉跳,头皮发麻,额头冒汗,面色渐白,有恐惧,有紧张,有惊讶,情绪无法言喻。
嘴巴试着张了几次,都没出声。不知道该如何辩解,说没做这些事?不可能,看何雨柱说的斩钉截铁,肯定知道些内幕。
但如何摘清自己?看来今天是没办法洗白了,这是次要的,主要是如何下台阶?如何把这个话题带过去?道歉?不可能,今天只要道歉,明天这事就会满天飞。脸面何在?
这时的易忠海心中,无比怨恨聋老太太,自己嘴馋中招就算了,还不说明白事情。这种情况,如何搪塞过去?
“呦,这么多人啊,没事儿,老婆子我就是嘴馋,多吃了些肉,年龄大了,肠胃不好,劳大家操心了。
柱子,菜做的不错,就是有些东西不能乱放,要出大事的。下回可要注意,万一那些客人们知道了,你就小命不保喽。也就老婆子我嘴严,没把这事说出去。
你也不用感激,有空了,多炒几个菜,让老婆子我解解馋就行,天都这么晚了,大家伙儿都回去休息吧”
就见有些萎靡不振的聋婆子,倚靠着周大妈,站在垂花门中间,虚弱的嘴说着明晃晃威胁的话
聋婆子的声音一出来,那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啊。喜的自然是易忠海,不但解了眼下的困境,还拿捏了何雨柱的把柄,有了这个把柄,还怕他翻出浪来?
就见他脸色也恢复了,还轻舒了口浊气,眼角微眯,嘴角止不住的上扬,释放着心中的愉悦。
愁的毫无疑问的就是何雨柱了,他紧张的看着鲁子轩,眼睛还眨了两下。虽然知道自己有理,但鲁子轩没教怎么对付聋婆子,只能求助。
陈萍一看何雨柱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卡壳了,她是真不知道这事儿,抱起鲁子轩问怎么说。鲁子轩指了指心脏的位置,示意陈萍上前
“是吗?敢问你老婆子是什么时间,在哪吃的柱子做的菜?给大伙儿说说呗”陈萍说完,看着被搀扶着向院中间走的聋婆子
“陈萍,柱子这么大的小伙子,就靠你家那二两粗粮能吃饱?自然是得自己加菜补补了,这你也要管?你又不是他亲姐,还不知道你怀着什么目的,养着他们兄妹呢”聋婆子立刻转移话题。
“呵呵,那你还是没回答问题呀,哪天?在哪?吃的柱子做的菜?别拐弯抹角了,这事会惊动政府的,你觉得你老婆子能承受的起?”陈萍根本不上当,只认答案。
聋婆子想了一下,语气缓和的说:“陈萍,何必咄咄逼人呢?大家心里清楚就行了,非得剑拔弩张的?毕竟还要在一个院子里生活的”
陈萍无视她的太极理论,继续逼问:“何时?何地?要不咱们换个地方聊?军管会院子很大”
聋婆子继续顾左右而言他:“陈萍,我知道你替柱子出头,无非就是想让他承你的情,现在已经达到目的,用得着这么咄咄相逼吗?都是邻居,谁都有难过的时候,就这样和平共处,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