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风波以张副主任挨了两脚,给老佟鞠躬认错后,算过去了。
大家对老佟的过去也都好奇起来,陈萍当然也好奇,回到办公室,见儿子一副淡然的样子就问:
“你是不是早知道老佟的身份?是不是还有我不知道的事?”
鲁子轩看了眼陈萍说:
“真想知道?很残忍,也很血腥的…哈哈,跟您开玩笑的…
嗯…从张军说起吧,您应该知道,起初我对张军印象不错,家世背景,工作长相,都可以。后来仔细观察后,觉得他不是您的良配,就让您远离他。
那时只是觉得他比较暴戾,并不厌恶,是老佟跟我念叨张军做的肮脏事儿时,才变得憎恨。
那个被张军拉着挡子弹的,是老佟唯一的亲人,也是他家几十口人里,仅剩的独苗。
挡子弹是对外的说法,其实是张军怕被子弹打中,拉他进了子弹的范围,如果不动,俩人都安全,所以老佟恨他。
老佟以前是警卫员,其实没怎么在战场上杀敌,但他有许多功劳。
他替首长挡子弹三回,他自己从战场上救出来的人起码有50个,有不少现在都当领导了,所以很多人尊敬他。他跟我说的就这些了”…
“啊?我以为你是为我出气才做那么绝,原来是替老佟报仇的,我只是搭个顺风车而已,枉费了我的感动和泪水啊…唉…”陈萍捂着心口说
鲁子轩解释道:“不能这么说,应该是合作吧,毒蘑菇是人家找来的,虽然没用上,但那是人家的付出。再说人家也善后了,蘑菇人家处理了,张军也是他给弄走的,咱不亏”
陈萍和鲁子轩的一个同步眨眼,就到了一家四口围坐在八仙桌,共同举杯庆贺过年这一天。一番觥筹交错之后,气氛越发融洽。
何雨柱有些扭捏的开口:
“姐,我想求您个事儿,行不?咱们能不能暂时换房子住?我有点儿招架不住,易忠海有点儿无赖了。整天都想着指使我干活儿,那真是两三天一回的,真是烦透了。
不理他,他更来劲,说我不尊重长辈,我爹都让他给诓走了,他算个屁长辈呀”
何雨柱有些丧气的喝了口酒,继续说道:
“今天说,柱子去看看聋老太太的屋顶需不需要修整;
明天又说,你贾婶子身子不爽利,去帮她做顿饭,后天再说闫老师家孩子多,要多照顾…
那理由是千奇百怪,我就纳了闷儿了,咱跟他不说是仇人,也算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他怎么那么不要脸?还舔着脸让我干活儿?我是真不理解,也不想应付,要不您给出个主意?”
何雨水也附和着:“可不是么,大半夜还去敲我哥的门,说贾东旭发烧,让我哥去送医院,连我都快被他整疯了,姐姐,您搬我屋睡吧,让轩轩跟我哥睡”
陈萍被惊的眼睛睁的老大:“还有这事儿?你们俩怎么不早说?多长时间了?”
何雨水抢答道:
“有两个月了,今天更过分,非要我们跟他家一起过年,说是看着我们不容易,不愿看着我们过年冷清。
我呸,谁不知道您是我姐,咱们是一家人,他就是来恶心人的,看不得咱们过好日子。这个老,老,算了,骂他都嫌脏”
陈萍看了看鲁子轩,意思很明显,让他出主意。鲁子轩也微微惊讶,闭眼思考了一下说:
“老妈,让小姨跟您住后院儿,我和舅舅住中院儿,就说我被惊着了,半夜总哭,让舅舅带我一段时间。反正就是睡觉,在哪都一样。
像小姨说的那样,易忠海再半夜敲门,直接跟他杠上,舅舅总要自己立威才有效果,不能一直让老妈庇护”
三人齐点头同意,说这样好。尤其何雨柱说:
“这样我就能光明正大揍易忠海了,让这个糟心货恶心人。我是真想把他套麻袋捶一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