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我刚才还为您抱不平呢,敢情我一直在帮一个小偷?还是偷我家的。
哎呀真是悔呀,我竟然一直帮小偷说话。
我说杨大妈,怪不得您一直说我们乡下人不懂事儿。
敢情,没把东西给您送过去,就来偷啊?
您是不是一直盯着我们家呢?我就离开这么一会儿,您就上我们家偷去了,您偷面就偷面,干嘛还偷钱啊?
您看这邻里邻居的,您让我怎么办?您刚才还冤枉人家街道办的同志,您真是不该偷啊,做点儿什么不行,非得偷,这真不行。
闫老师您这教书育人这么多年,还从没看错过人的,怎么找媳妇儿时就走了眼呢?
这偷也偷了,那怎么处理?您说说”。
又是一通,把杨大妈是小偷这事儿又坐实了。静等闫埠贵挖肉,放血。
大家一听,得,压根儿没外人,自己院儿里出的贼。
还昨天刚当上管事儿,今天就偷啊,管事儿的,还是算了吧,不找事儿就不错了,都是连连摇头。
闫埠贵更懵逼了,我不是来处理事儿的吗?咋越处理越重了?
“志海媳妇儿,先别嚷嚷,咱就说这事儿怎么处理吧?”闫埠贵红着脸问。
陈萍压着火气说:“处理?怎么处理?以前我也没见过小偷啊,您见多识广,您说怎么处理?我听听”。
“我敢保证她没拿钱,她就是去借了一碗白面,我让她给你赔礼道歉,把白面还给你成不?”闫埠贵不咸不淡的说出了处罚
陈萍轻蔑的笑着说:“闫老师,您这教书育人这么多年,还自称从没看错过人的,连枕边人都看不清。
您啊,还是甭教书了,这得耽误多少祖国的花朵呀?
大家都听见闫老师怎么处罚了吧?好,咱们一会儿啊,都去闫老师家转转。
没事儿,闫老师说偷东西还回去就没事儿了,咱尽量不让他看见借什么东西了,没看见的不算数的。
就算知道了,我给您作证,咱还给他就是了,偷东西要道歉,咱只是借,又不是偷,走吧,我带大家去”。
闫埠贵快疯了,毕竟年轻,哪处理过这么棘手的事儿?
急忙拦住大家:“各位稍等,我再说说,这样吧,不管有没有这钱我们都认,赔钱赔粮,赔礼道歉行了吧?”
陈萍继续鼓动大家:“闫老师,您的意思是我故意坑您?
这样,您也不用那么委屈,觉得我联合大伙儿坑您,这样,咱让政府的人来说。
他们如果说我坑了您,我赔您。行不?
如果说我没坑您,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里外里都是您赚,行吗?
这样够公平吧?说实话,按我们乡下的规矩,凡是偷东西的,打死都不带有人收尸的。
这也就是在城里,什么都得按律法,真麻烦。我的建议您接受吗?”
闫埠贵能接受吗?肯定不能,怎么算都是亏。
耷拉着脑袋说:“你说吧,怎么处理我都认。”
陈萍继续拉扯:“别,您别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真受不得,咱让明白人说。
让街道办的人来说,也不用报派出所,行吗?不会让杨大妈去蹲大牢,说实话我也不落忍。您看行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