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又是一阵急雨下来,豆大的雨点兜头砸在两人头上。
两个人狼狈地捂着脑袋跑进洗车行里。
那立文有些气急败坏:“这怎么又下上了?”
正在擦车的师傅说道:“到了六月天就是这样,说下就下。
不是有句话嘛,六月天是小孩儿脸。”
那立文:“还真是……
哎呀,下雹子了!”
只见随着豆大的雨点而下的还有玻璃球大的冰雹。
路上行人慌慌张张地找地方躲避。
那立文看着大柳树下那几个小蚂蚁飞快地钻进树根的缝隙里。
原来刚才它们慌慌张张地往柳树下跑,是知道要下雨了。
这回高翔白色休闲皮鞋上溅了泥点子,米白色的休闲裤当然也未能幸免。
“呵呵~
不知道还能不能洗掉?”
那立文有点幸灾乐祸。
让他喜欢穿白色系的服饰,清爽是清爽,可不好打理。
高翔微微皱着眉头,拿着纸巾努力擦拭着。
“天气预报没说今天有雨。”
洗车行老板笑道:“我说哥们儿,现在最不可信的就是每天的天气预报了。”
那立文也赞成地点头。
这场冰雹只下了三两分钟便停止了。
可是,雨依然在下着,不过是由大雨变成了小雨。
车子已经洗好。
两人的衣服都有些打湿,穿在身上很不舒服。
于是,在洗车行挥手告别,各自回去换衣服。
那立文开车出了洗车行不停叹气,这洗车钱算是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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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翔开着车子向他住的渔港酒店驶去,车载音乐放着哈林的情非得已。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
一双迷人的眼睛。
在我脑海里你的身影
挥散不去······”
他跟着音乐哼唱着,脑海里闪现一双干净清澈的杏眼,还有那飘逸的身影。
多年过去,再见还是搅动了早已死寂的心湖。
“有没有勇气再追一次呢?”
高翔轻声问自己。
·······
那边的那立文可没有想那么多,经过一夜的辗转反侧,今天再见她已经能平静面对。
她可不信,还会有人在原地等待。
大约,会有傻女人这样做,至于男人?
呵呵~~
除非猪能上树!
那立文回家洗了澡换了家居服,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毕竟昨晚她几乎等于彻夜未眠。
每天要是不睡足八小时,她的偏头疼就会犯。
刚才已经隐隐作痛。
公司里来电话她也没有去。
不管了,先好好休息两天再说吧。
“妈妈——
醒醒!”
睡得迷迷糊糊那立文被阳阳贴脸开大叫醒。
“干嘛?”
她把阳阳推开,有些不耐烦地说。
“天都黑了,我肚子饿的咕咕叫。”
阳阳捂着肚子叫。
那立文终于想起,这两天吴阿姨有事请假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