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亚男喝了一口酒问李琳娜:“你对像象没有回来是吧?”
李琳娜也端起酒杯,看到里面空了,回手去拿瓶子预倒酒,看到酒瓶空了,扭头对那立文说。
“你家还有酒没有?”
那立文起身:“没有了,等着,我下楼去买。”
她起身往外走之际,听到李琳娜在说。
“没有回来。
有人告诉我,他偷偷回来过,把那个女人领走了。
我到市里一看,果然那个理发店关门了……”
那立文:都这样了,你还不离婚死守着干嘛?
贱不贱呐!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二条腿的男人不有的是。
怎么偏偏要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呢?
那立文下楼,在楼下的小店里一口气买了四瓶老白干。
这天晚上,三个人都喝醉了。
赵亚男喝醉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李琳娜喝醉了又是唱又是跳。
那立文也跟着她发疯。
两个人在屋子里跳来跳去,从饭厅跳到客厅,又从客厅跳到卧室,妄想把赵亚男拖起来一起跳。可是,赵亚男软绵绵的跟面条一样,根本站不起来,滑倒在地毯上继续睡。
最后,两个人折腾累了,一起躺在地毯上睡着了,把赵亚男当成了枕头。
赵亚男早上醒来对她俩破口大骂,嫌两人不拿她当人,她的脑袋搭在床沿上,都睡落枕了。
李琳娜看到赵亚男歪着头不敢动,“咯咯咯,咯咯咯”笑个不停,像个下蛋的母鸡。
那立文抱着欲炸裂的脑袋呻吟。
她发现自己的头疼病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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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罕见的雨停了。
大太阳明晃晃地挂在空中。
三个人决定去逛街,顺便在外面吃饭。
宿醉之后,谁都不想做饭。
肚子饿的咕咕叫。
她们来到街上,惊奇地发现路上的人特别多。
他们的造型都差不多。
走路的人,肩上扛着米袋子,手里拎着豆油桶。推自行车的,车前把上挂着豆油桶,后车架子上驮着一袋米外加一袋面。蹬着三轮车的装的更多了,米面油盐酱醋茶,应有尽有。
“这是发生了什么?
物价要上涨还是大饥荒来了?”
那立文诧异道。
一个四十多岁推着手推车的男人听见了接话道。
“你们没听说吗?
松山城那里馒头都五块钱一个了。”
李琳娜大叫:“什么?什么?
馒头五块钱一个?
疯了吧!”
男人道:“真的,就是五块钱一个还买不到呢。
听说附近的村子都被淹了,粮食都冲走了。”
又一个走近的人说道:“还有两个村子被埋了,山都倒了。村里人全埋在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跑出来。”
推车的男人问:“不是说只有一个村子被埋吗?怎么现在变成两个村了?”
那个人道:“真的。
我家邻居二小子他老丈人的叔伯兄弟的远房二姨夫,从那边逃过来了。
人家说的还能有假?
他还说,那些人抢吃的人脑袋都打出狗脑袋了……”
推车的男人:“太吓人了,还好咱们这里地势高,离山也远,没被淹也没有被埋……”
两个人边走边热聊着。
赵亚男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那立文:“你在给谁打电话呀?”
赵亚男拧着眉头道:“给王学军,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电话打不通。”
“没事儿,祸害活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