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立文带着两小只回家。
球球的保姆原本想跟着,可那立文想到自家住不开,便让她回去了。
回家之后,那立文第一件事情就是给球球洗澡。
这孩子在酒店里给擦地了,滚的一身脏污。
因为外面下了雪,酒店里难免被顾客带进去一些雪水,踩湿了酒店走廊铺的红地毯。
球球在吃饭前到处跑,保姆在后面追他。估计他不想回包间,在地毯上打滚耍赖了。
虽然,保姆给他擦拭过了,但是依然有痕迹存在。
小豆子爱干净,对球球的这一身非常嫌弃,勒令他快点进洗澡间洗澡。
小孩子都听大孩子的话。
球球乖乖地跟着那立文进洗澡间。
小豆丁不大,还知道不好意思,洗澡时说什么都不肯脱下三角小裤头。
那立文见了乐不可支。
洗完澡不还得是她给他换裤头吗?
小孩子都是在父母身边淘气,离开父母便会变的非常乖巧听话。
球球洗完澡钻进被窝一点都没有闹,等小豆子洗漱完过来,他抓着小豆子一只手抱在怀里便闭眼睛睡着了。
一点儿也没有闹人,省心的很。
那立文白担心了半天。
两个孩子都睡了,那立文把卧室里的灯关上,打开了壁灯,悄悄去客厅坐着等赵亚男回来。
没过多久,赵亚男便回来了。
“回来的这么快?我还以为怎么也得后半夜呢。”
那立文意外。
赵亚男回道:“老李家里来电话了,他媳妇儿有些不大好,他得回家送媳妇儿去医院。”
那立文:“这样啊,明天咱俩得去看看?”
赵亚男脱了外衣,也不嫌弃地板上凉,一屁股坐在上面,把头靠在沙发扶手上。
“是啊,于情于理也应该去看望一下的。
只是吧,我现在一见到她,就觉得有些尴尬,特别不自在。”
那立文:你这是做贼心虚。
“要不······你就假装工作很忙不惜去吧。”
她对赵亚男说道。
“那也行。”
赵亚男点头,她抬头看向那立文。
“我和你说啊,老李搞的那个药酒挺有作用的。
我和他说了,让他整几瓶给我,我拿回家给我家老刁喝,说不准就能治好他的病。”
那立文:“······你今晚上见到疗效了?”
赵亚男脸难得地红了,她扭捏着低声说:“嗯。
今晚老李可生猛了,时间还比以往久······”
那立文:“不会吧?
刚喝了几杯而已,就看到效果了,不会是加了伟哥在里面吧。”
赵亚男:“老李说他已经喝了很长时间了,他还拿回家给他媳妇用,说他媳妇最近有些见效,胳膊能动弹一点了。”
那立文一惊:“哎呀!
不会是他媳妇和这个药酒喝出事了吧?”
赵亚男一下子坐了起来:“你怎么这么说?”
那立文:“老李媳妇当年是摔了一跤,摔得瘫痪不假,可是,他老婆不是有高血压吗?高血压应该不能喝酒吧。”
赵亚男:“是吗?这个我还真不懂。”
那立文:她忘记了,此时的人们对高血压危害的认识还不到位,并不把它当做一回事。
老李虽然在卫生部门上班,但他毕竟不是学医的,对此应该了解的还没有那立文多。
至于赵亚男,就更不可能懂了。
那些得了脑溢血的人,大多是因为血压高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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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那立文迟迟不能入眠。
大概是下午睡得那一觉太香了,把晚上的觉给睡没了。
然后。
她就听见球球边睡觉边磨牙,声音巨响亮。
这孩子,晚上吃的饭也不多呀。
嗯,搞不好肚子里有虫子。
明天要提醒小叶子,去买点史克肠虫清给孩子吃。
早上,小豆子醒来的第一句话是:“昨晚上我一直做梦,梦见球球在啃大骨头。
骨头上没有一点肉,他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啃,我要给他拿走他还不干,非啃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