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没有跟着那立文她们去幼儿园接孩子,他说要在附近逛逛。
路上,那立文终于忍不住问赵亚男:“亲爱的亚男同学,你和老李在搞地下情,是不是?”
赵亚男抠着手指低声说:“我们家那位现在不行了。”
那立文非常吃惊:“啊?
小豆子爸爸得了绝症?
他得的是什么绝症?”
赵亚男一言难尽地看了那立文一眼道:“……男性功能障碍症。”
那立文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直接说阳痿不用得了。
真是的!
欸~
他才多大呀,怎么就不行了呢?”
“还不是喝酒喝的。”
赵亚男说道,
“他在啤酒厂,喝酒不用花钱,就往死了喝。
结果人没喝死,功能喝坏了。”
赵亚男磨着牙说道。
那立文看着她不再说话。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赵亚男正值如狼的年纪,欲求不满可不就红杏探出了墙。
她现在有些理解赵亚男了。
欸?
会不会那个刁玉龙只是在赵亚男面前不行,而到了外面却威风八面。
这种事情不是没有过的。
那立文单位同事依老师她对象就是这样。
曾经依老师求她在滨海市给她买海马回去,用来入药。
那立文去买海马时,才知道它是治疗男性不举之症的。
可是,她明明看到过,依老师对象和她家楼下开小卖店的那个风流女老板开过房。
如果她对象不行的话,那个女人早就出去八卦了。
那立文猜测应该是依老师生了二胎之后,身材严重走样,她对象便开始嫌弃她,才会在她面前提不起性致。
想到这里,那立文问赵亚男:“你和你老公一起去看过医生吗?”
赵亚男点头:“我俩没敢在亚布市看,是偷偷去省城看的,医生出具了体检报告。”
那立文:“没有办法治疗吗?我听说用海马泡酒喝可以。”
赵亚男扭头看着车外道:“医生说他是喝酒喝的太多伤了肾,让他诫酒。
可是戒酒大半年了还是那样,这不他又开始捡起来喝了,我也死心了。
然后,他说让我在外面处个情儿……”
那立文:“……”
这个……
还有老公主动让老婆到外面找情人的。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滨海市的冬天也不大冷,前两天下了一场大雪,被海风一吹便不见了。
只有一些背风的角落里还残存着那么一点白,可也沾了灰染了尘,看着更加不堪。
赵亚男转过头看着那立文道:“你知道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但是吧……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当了这个破市长之后,便在那方面要求特别强烈。”
那立文看着她唇边清晰可见的绒毛,心说,你这个人荷尔蒙太旺盛才会如此,和你当不当市长没有关系的。
“老李的妻子现在瘫痪在床,所以他才停薪留职下海经商。
我们两个算同是天涯沦落人,同病相怜才会在一起的。
也就是出门在外我才敢这么做。
在亚布市里我还不敢暴露一丝一毫。”
那立文:你的官瘾更大。
“行了,我知道了。
那正好你们娘俩住在那个别墅里我还不大放心,就让老李去和你做伴吧。
反正在这里也没有人认识你们,不用害怕被人看到。”
赵亚男倾过身子小声问:“我说……你离婚这么久了,就没有处个情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