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连续几天,那立文都做梦在抓鱼,不是在大河里就是在大江边。
周公解梦说:梦见在水中抓到活鱼,预示着将有大笔财富收入。
在民间,鱼和水都代表着财气。
重生而来的那立文,对于这些民间充满玄幻的说法也相信了几分。
不都说科学的尽头是玄学么。
为此,她对买的几只股票更加有信心。
任志涛被几通电话催得不行,把还没有装修完的楼房扔给那立文,便匆匆带着小叶子和司机回去。
临走之时,任志涛终究痛下决心买了十万块钱的万科A股票,每股花二十五点四元,比那立文多花了四毛钱每股。
现在,那立文成了专职司机,每周一到周五要送那立思去证券所转一圈,再把她送回服装店。
正值年关,服装店的生意很好,虽然雇了两个服务员,也忙不过来。
那立思必须每天十点以后都要到服装店里帮忙。
有时太忙,那立文也要跟着一起招待顾客。
等不忙了,她再去任志涛买的新房去监督装修。
那立文这一天天的忙的很,只在过元旦时回开发区住了两天,然后把儿子放在姥姥家里和天天一起玩儿。
她连废品收购站和加工厂都没有去看看,只听老爸说一切都好,不用她操心。
老爸现在派头十足。
大姐那立思给他在友谊商店买了礼帽和老人头皮鞋,又给他订做了一套毛料蓝西服。
而那立文在省城给他买了一件半大呢大衣。
这一身行头穿出去,任谁都想不到他只是旅行社的看门老头,都以为他是哪个政府部门退休的老干部。
就连走南闯北的任志涛初次见老爸,都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他是农民出身。
老爸和任志涛一起喝酒时,也是侃侃而谈,从家庭谈到工作,从地方谈到中央,又从中央谈到国际形势。
老爸对叶利钦分裂前苏联又发表了一番独到见解,令任志涛肃然起敬。
过后,他对那立文说:“要不是提前知道你家的情况,我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老爷子从前是修理地球的。”
那立文十分得意:“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老爸,怎么可能平凡呢?
我老爸要是再有点文化,早就能当上官了。”
“以老爷子现在的能力也能当官。”任志涛说。
那立文笑道:“那当然了,可惜年龄不允许。不过呢,老爷子现在是光明金属再加工厂的董事长兼总经理。”
任志涛看着手中的名片哈哈笑:“一看就是老爷子取的名字。”
那立文默默点头,可不就是。
“光明”这个名字特富有时代气息。
那立文在市里看着工人给任志涛的新房装修的同时,拿着买来的书恶补有关证券的知识。
炒股可是件很不简单的事情,即使你再聪明,也必须有专业的知识和技术才行。
但即使你的专业技术再好,运气要是不佳也白搭,依然会让你输得倾家荡产。
在那立文的固有认知当中,依然把炒股等同于赌博。都是庄家在做庄设局,他们不可能让赌徒把他的钱赢走,而是想尽办法把赌徒兜里每一个钢镚全都掏空,甚至让你欠下巨债也不会罢休。
股民永远是流水的韭菜,而庄家就是那铁打的镰刀。
所以,再机智有水平的股民也斗不过坐庄的资本。
那立文并不打算靠炒股发家暴富,只想利用自己先知的这一点挣了钱就赶紧跑。
她认为做实体生意才是根本,稳扎稳打去挣钱才是王道。
一夜暴富和天上掉馅饼一样难,那可需要天大的好运道才行。
但她仍然想对股票和股市有所了解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