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立文终于挣大钱了,挣的钱太多,百元大钞厚厚地铺满了大炕。
她激动地躺在上面打滚……
“喂!
你在干嘛?”
有人把她摇醒了。
原来是个梦。
叫醒她的是赵亚男。
赵亚男对她怒目而视。
“怎么了?”
那立文奇怪地问。
赵亚男披头散发坐在炕头,十指呈九阴白骨爪状。
“恨死你了!
人家正在和费大帅哥约会,结果你一巴掌把人家拍醒了……
呜呜呜,刚准备和帅哥来个kiss。
都怪你啦!
我要掐死你——”
说着,她就伸出双手掐上那立文的脖子。
那立文忍俊不禁:“亲爱的,你的精神出轨了啊。”
赵亚男的动作一顿,狡辩道:“不算,只是做了一个春梦而已。”
“鉴定完毕!
涩女头号选手一枚!”
那立文大笑。
“说吧,你做什么美梦了?
是不是梦到与梦中情人在草地里打滚?”
赵亚男一脸坏笑地问道。
那立文摇头:“我在和老头……”
“啥?
老头?
你喜欢老头。
不会吧,你有恋父情节?”
那立文一个翻身把她扑倒。
现在轮到她掐赵亚男的脖子:“让你胡说八道,断章取义。
你和费翔约会,就给我安个老头。
告诉你,我的梦中情人是高仓健。”
“还不是老头……”
赵亚男嘀咕。
那立文:“……不是。
我做梦梦见老头票铺满这铺大炕!”
赵亚男恍然大悟:“噢,是老头票啊。
你还真是钻钱眼儿里去了。
做梦都梦一堆钱钱。
姐们儿,切记。
别想不开。
再找也要找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
可不能自降身份找个半大老头。
离婚更好。
放弃了一根朽木,眼前是一片大森林。”
那立文松开她,躺回被窝。
“不知道是谁昨晚还说离婚不好,要是知道我离婚,绝对拦着······”
赵亚男摇头不肯承认:“我说了吗?不能,我不可能说这话。”
那立文:揣着明白装糊涂。
算了,不和她计较。
人一旦走上社会就是会变的,怎么可能还和学校时那样傻白甜。
何况赵亚男身处那样的地方,勾心斗角的更是厉害,口是心非的话那是张嘴就来。
你都不知道她们那样的人,说出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反正不害自己就成。
再说自己可是千年老妖怪成精,还能被她这个小狐狸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