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之响亮。
那是惊天地泣鬼神!
“一声想念二声骂,谁在那里骂我?
欸~是不是你在心里骂呢?
我说你差不多的了啊,看看我让你打的有多惨。
已经打了我一顿了,还不行啊?还在那里咒骂我。
没想到啊,没想到。
当年看你那么文静、乖巧可人、老实巴交的,想着娶回家肯定是贤妻良母。
母鸡啊,竟然是化身温顺小猫儿的母老虎,一发起火来,地动山也摇······”
(再次省略几百字。)
那立文哀叹一声,抬手捂着胀痛的脑袋呻吟了一声。
摊上个这样一个男人真是醉了。
刚刚闭嘴没有多大一会儿,又开始嘚啵嘚。
话说有个碎嘴子的男人太闹心。
见过碎嘴子的女人,男人真是少见。
嗯,唱洗刷刷的那个歌手都未必能碎的过他。
真想拿针把他的嘴给缝上。
“容嬷嬷,你快穿过来吧,用你的针扎这个男人,扎死他的了,让他永远闭嘴。”
那立文闭上眼睛,在心里疯狂地呐喊。
当初咋想的?
好男人有滴是,怎么就找这么一个男人呢?
话说当初·······
那立文开始发起呆来。
“嘶——你看看你把我挠的,好几道檩子,可真疼啊。
多亏我躲得快,不然差点儿被你给挠成了土豆丝。”
张子建收拾完房间地上的垃圾,从厨房打来了热水,一边洗脸一边嘶嘶哈哈地抽着气埋怨着。
“活该。”
那立文暗道。
她张开右手看看手指甲,这么会功夫,长长的指甲便被人给剪秃了,再看看左手亦是。
“嗤-——”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是怕自己再挠他。
“你还笑呢,我走了一个星期,你的指甲就留了这么长,是不是专门留着当武器?”
张子建听到了她的嗤笑声,扭头白了她一眼问道。
还真不是。
以往张子建总是嫌弃她自己个剪得指甲太丑,跟狗啃的似的,老是抢着给她剪手指甲。
别看张子建是个男人,他很会修剪指甲。哪怕她的指甲形状很不好看,也能给修剪的圆润顺滑,特别顺眼。
嗯,他要是做个美甲师肯定生意特别好。
可惜,这个时代还没有流行此行业。
所以呢。
习惯了他给剪指甲,那立文经常指甲长了老长也忘记剪。
“你说说我对你还不好啊?你把我挠了不说,还拳打脚踢一顿,我都没有还一下手。
末了。
我还伺候你,给你洗脸、洗脚、上药包扎,连手指甲和脚指甲都给你剪了。
这要是别的男人,不得锤死你,还伺候你这些?”
死男人一边往脸上抹着药膏,一边嘴里叨逼叨。
“我都告诉过你了,老孙这段时间挺紧张的,一直在要账,始终没有要回来钱,我也就不好意思和他讲工资的事儿。
再说了,从家里走的时候你也没有说家里没米了,你要是说了我怎么都会想办法的。再不,你捎信儿给我,我不就让谁给你送点回来了,这事闹的。”
那立文:我哪知道你走这么久,我又哪里知道你死哪去了。
“欸~
我说媳妇儿,你不会一点儿钱都没有了吧?我有点不信。
再说,没有你不会先从别人那里倒点用着啊,就这么生生地憋着?
啧啧啧,真有你的。
然后憋着等我回来撒气是吧?
你可真行,一点儿不知道体贴自己男人,你说我好几天没回来,一回来就让你给······”
男人继续叨比。
“闭嘴!”
那立文青筋直跳,终于忍不住喝了一声。
喝完之后,把自己累的力竭,差点儿回去了。
男人吓了一大跳,立刻蹦了起来。
“好好,我闭嘴。哎呀,水都碰撒了,我去拿拖布。”
说完,飞快地跑出去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