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林媛媛秃然靠在牢房的墙上,眼下是重重的淤青,整个人消瘦了一圈,哪里还有一点千金大小姐的气焰。
突然,她感觉下巴上渣渣的,伸手挠了挠!
嗯?
怎么有硬硬的东西!
她又尝试摸了下!
那触感让她震惊,恐惧!
她的下巴怎么长胡子了?!
不是女生拥有的那种细细的绒毛,而是男人那种,又硬又扎的胡茬。
她吓了一跳,腾地站起身,不停拍门。
“来人,来人,我生病了,我,我要去做检查,我要去做检查!”
很快狱警过来,刚准备训斥两句,在看到林媛媛的脸后,到嘴边的话噎了回去。
这络腮胡子的男人怎么会在女监里?林媛媛去哪了?
想到林媛媛可能越狱,狱警心里有一瞬间的慌张。
转而对络腮胡子的男人态度更差了!
“吵什么,你到底是谁?林媛媛呢?”
林媛媛:……
“我就是林媛媛……”听到自己的声音,林媛媛整个人傻了。
这粗犷的男音是什么鬼?
她抬手摸了摸喉咙的位置,那里明显有个凸起!
喉结?
她的手不自觉下移,她的胸呢?也没了!
“啊!”一声尖叫,林媛媛晕死过去。
同样发出杀猪般叫声还有正在酒店伺候金主爸爸的温馨。
只不过那叫声不是温馨的,而是金主爸爸的,一个肥胖的秃顶男人!
他吓得抱着被子缩成一团,刚刚仰起脑袋的小兄弟瞬间蔫了。
“你,你,你,你是谁?”他声音颤抖,委屈的想要落泪。
他,他,他差点失身,嘤嘤嘤!
床上,温馨姿态妖娆,接近透明的睡衣将里面的春光毫不避讳的展现出来!
见金主爸爸这副表情,她故作娇软的哼了一声,似在生气。
只不过那个“哼”刚出口,她就发现不对的地方。
她又试探的“哼”了一声!
大惊失色!
她的声音,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听上去……像个男人的!
“你是谁?谁让你来我床上的?呜呜呜!”金主爸爸咬着唇,眼泪汪汪。
再看床上那汗毛比自己还要浓重的男人做着妖娆的姿势,他恨不得一拳捶死对方。
刚刚他好像还亲了那男人的嘴,还有……
yue!
好特么想吐!
“王哥哥,我是温馨啊!”温馨本能的夹着嗓子,
但如果是以前,面前的男人早就屁颠屁颠的过来了,可现在……
哪个男人面对这粗犷的,发着夹子音的壮汉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温馨皱皱眉,不就是声音哑了么,这男人怎么看她的眼神如同看到了洪水猛兽。
她优雅的下床,一步步靠近金主爸爸。
“王哥哥,人家只是嗓子有点哑,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人家好伤心!”
“兄弟,求求你,你,你,你不要过来啊,我对男人没兴趣啊,求求你放过我吧!”王总哭着,喊着。
他想到曾经被他欺负的女人!
那些女人也是他现在这种表情!
当时他说什么来着:喊吧,叫吧,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救你!
那种绝望,无助的眼神,此刻他感受的淋漓尽致!
“王哥哥,你说什么,我……”温馨撒娇似的跺了一下脚,视线无意间瞥到玻璃上自己的影子。
草!
那是什么东西!
她低头看看曾经引以为傲的胸!
what?!
东西呢?
视线下移,触碰到两腿之间的位置!
温馨吓得跌坐在床上,这这这是什么!
……
颐林雅苑,白莲花富有魔性的笑声响彻整个别墅。
“别跑,试一试!”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求求你放了我吧!”黄贱贱一边哭一边跑!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白莲花是想他死!
“试试啊,很好玩儿的!”白莲花穷追不舍。
黄贱贱表情更差了,好玩儿?
好玩儿你大爷!
他还记得曾经白莲花研制了一个叫什么月月来的药丸。
那时候他年轻不懂事儿,以为就是普通的糖豆。
谁知,接下来的一年,每个月,足足七天,他都要饱受大姨妈的苦,不仅如此,他的胸,屁股,腿上的汗毛,喉结,都发生着变化。
他成了一只不阴不阳的东西!
那会儿他以为自己得病了,还贱嗖嗖的找白莲花给自己看看,结果……
想到白莲花那个罪魁祸首的笑声,黄贱贱只觉得憋屈。
“淼淼救命啊!柳救命啊!”黄贱贱声音凄惨。
结果救兵没来,已经被白莲花抓住。
“嘿嘿,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白莲花嘴角咧到耳根,快如闪电的将一颗药丸塞进黄贱贱嘴里。
黄贱贱:……
理智告诉他不能吃,但那药丸入口即化,几秒钟后,什么也没了!
他低头,扣着嗓子,想将药吐出来,见毫无效果,只能认命!
“这次是什么?”
“天天变!”白莲花得意的说。
黄贱贱:……
“有什么用?”
“不知道!”
黄贱贱冷汗直流!
“药效多久?”他做着最后的挣扎。
白莲花伸出三根指头!
黄贱贱松了口气,三天,还好只有三天,一眨眼就过去了。
“三年!”
白莲花仰着下巴,羊角辫一晃一晃的,等着夸奖。
白爷爷做的药丸药效也不过一年半,它这能维持三年,在白家也算是独一份了。
“咚!”
黄贱贱卒,年享六百五十五岁!
几天后,《乱七八糟》剧组的工作人员再次出现在李淼淼别墅门前。
这次来的是几个胖子,他们可是抢破头才抢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