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无是处的人,也就程氏将他当成宝。
“顾宸养的外室跟我长的像,你们应该质问的是顾宸不顾伦常觊觎嫂嫂,而不是质问我这个受害者什么时候勾搭的他。”
她直视着程氏的眼睛,语调冷寒。
“从我嫁进镇国公府的大门,无事从不外出,次次跟顾宸见面都是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我也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勾搭的顾宸。”
“你们红口白牙嘴巴轻轻一碰,就给我扣上一个乱伦的罪名,恕我不能从命。烦请你们拿出证据来,否则,我就是敲登闻鼓告御状,也要讨一个公道回来。”
程氏心头一跳。
她确实有趁着顾卿不在,将罪名扣在沈寒月头上的想法。
同样的事情,人们对男子总是宽容一些的,只要将罪名扣在沈寒月头上,将她处理了,人们很快就会忘记顾宸的过错。
日后再提起来,也会觉得是男子风流本性。
可她差点忘了,沈寒月原本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商女。
她不敬公婆,多次出言顶撞,半点亏都不肯吃,连强行灌她汤药的事情都做的出来,更不可能配合她将顾宸摘出来。
她是真干的出敲登闻鼓,告御状的事情。
既然她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要怪她不讲情面了。
程氏眼中尽是阴狠。
“沈家之女沈寒月,上不敬婆母,下不守妇道,作为镇国公府的老夫人,我不能坐视不理,任由她胡作非为,败坏镇国公府名声。”
她深深的看沈寒月一眼,不忍之色一闪而过,然后是彻骨的冰寒。
“即日起罚她在小佛堂闭门思过,对外称恶疾缠身。”
顾宸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抬头。
恶疾缠身。
这是要不动声色的处死她了。
勋贵之家的女子多有诰命在身,不能轻易处罚,伤了家族名声,多半都是对外宣称染了恶疾,每日一碗汤药灌下去,要不了半个月,就可以顺理成章的陨落。
“母亲!”
顾宸红着眼上前一步,被程氏呵止。
“站住,你越劝,她死的越快。”
顾宸身体僵在原地。
程氏扫一眼周围的丫头们。
“还不将人拖去小佛堂?”
看着房中的侍女们一步步逼近,心底像是漏了一个洞,一股股的寒风倒灌进来,让她浑身发寒。
“怎么,母亲连证据都不愿意给一个,准备直接判我的死刑吗?”
她眼神死死的盯着程氏,直将她看到心虚的别看眼。
“这府中不是母亲的一言堂,杀了我,你以为顾卿回来会放过顾宸吗?”
弑母是不可能的,但是顾宸这个弟弟,就不好说了。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她有这个自信。
程氏被她笃定的神色激怒。
“押下去,出了事有我担着。”
程萋萋站在程氏身侧,冲沈寒月挑衅的挑了挑眉。
顾卿不在,沈寒月只是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
“我看谁敢!”
逐月大跨步从外面进来,风尘仆仆。
他进来后先是看了一眼沈寒月,见她好好的,轻轻舒一口气,脸上焦急之色暂缓。
他朝着程氏抱拳行礼。
“国公爷临走前交代过,他不在府中,夫人出了任何过错都有他担着,任何人不得越过他动夫人一根头发。”
程氏目眦尽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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