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狎妓至花魁死亡,被堂弟设计要好的多,利用的好说不定可以绝地翻身,获取大家的同情。
他鄙夷的看了跪在地上的少年一眼:“沈庭羽,沈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从来不曾要求你过什么,你为什么要设计庭川?即使不看在二房的面子上,单看嫁进国公府的寒月,和你的母亲母亲,也不该如此狠毒!”
沈庭羽知道,二伯在此时提起寒月和父母,是在威胁他。
他故作不知,而沈父老神在在的端坐在椅子上,对周围的事情恍若未闻。
大理寺卿等沈二爷发完了疯,才问道:“沈庭羽,你可认端砚的供词?”
沈庭羽摇头:“大人,小生不认!且不说小生从登上画舫几乎都有不在场证明,昨日画舫游湖是堂兄临时提出,小生先前并不知晓,也不知柳莺莺小姐会来献艺,更不知她用的香是曼陀罗。”
“火灵芝珍贵,莫说是失窃了,没失窃也不会将它随身戴在身上的,大人可以派人过来搜身。”
他神色坦然,有理有据,其余学子纷纷点头:“是啊,昨日宴请的地方我们临时决定的,请柳姑娘的人也是庭川兄。”
“庭羽兄那个呆子,从未去过天上宫阙,怎么会知晓她用的什么香?”
“据丫头所言,她一直守在房门口,庭羽兄要怎么将昏迷的庭川兄送进房间里呢?”
沈庭羽因小时候是孤儿,亏空了些底子,到了沈家之后补养回来不少,但着实算不上强壮,是标准的文弱书生。
别说是二楼的厢房,就是一楼的,让他带这个昏迷的人翻进去都要闹出不小的动静。
沈二爷眯着眼睛看向沈庭羽的眼神中已经带了杀意。
“你既然不认罪,那你怎么解释火灵芝失窃的事呢?”
他朝着堂上的大理寺卿拱手:“大人明鉴,这个沈庭羽并非沈家亲生,而庭川是沈家两房的独苗儿,前几日刚拜了国子监祭酒李大人为师,昨晚便被人设计毁了前途,我这个做父亲的,很难不怀疑到他身上。”
他刻意在提到国子监祭酒李大人的时候,加重了口音。
国子监祭酒官位不高,因为掌管着东晋最高学府,门下弟子却不少,这位大理寺卿,也是李大人门下出来的。
他故意提及李大人,也是想让大理寺卿能看在恩师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果然,提到沈庭川是李大人的学生,一直冷着脸看不出喜怒的大理寺卿紧蹙的眉头松了松。
“沈庭羽,火灵芝这样珍贵的救命良药,不管是放在谁家都是重重封锁,你们随口一句失窃了就想要推掉罪名,确实难以服众。”
“且端砚的供词句句指向你。”
他将端砚的供词抖了抖:“忘了告诉你,端砚已经死了,这些供词,是他临死前招供的,只求大理寺能看在他如实招供迷途知返的份儿上,护住他的家人。”
最后一句是他自己添上去的,反正那个小厮已经死了,他口中的话是真是假,没人会在乎的,世人只要结果,没人会在意真相如何。
在大理寺,他说出口的话,就是结果!
李大人是他的恩师,沈庭川便是他的小师弟,他出口帮忙不是跟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师弟情分多深,是不想这个蠢货的所作所为给恩师蒙羞。
沈庭羽神情一肃,已经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他抬起头:“大人的意思是,认为我是凶手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