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想如此快的结束夜晚,眸光闪了闪,勾着唇笑道:“看样这浴桶有点小了,只能容下你一人。”
江行简想了想,“那我给主人演一个大变活人。”
他憋了一口气,把头埋进水中。
沈楠歌配合着松开他的腰,看着他重新浮出水面。
正待沈楠歌等着江行简换称呼变人设时,没想到他会把手伸到自己头的两侧,做了一个魔术师的动作道:“变!主人,如今这浴桶里有两个人了。”
沈楠歌笑踹他,万万没想到江行简会钻她空子。
这不是在暗示她之前没把自己当人吗?
江行简忍着笑,声音淡淡道:“妻主,你何故踹本王?”
“本王的确没有清冷体贴,没有沐饶会勾人,可本王才是你明媒正娶。”
沈楠歌挑眉,这是在自夸?
她捏住江行简的下巴,“不体贴没事,不会勾人也没事,听话就行。”
“来,张嘴,我喂你木球吃。”
“皇太女,能被您喂,是奴才三生有幸呐!”江行简忽得学着大内总管的声音接话。
沈楠歌手僵了僵,实在是公鸭嗓太难听,气氛一下子就消失了。
默默把木球放到一旁,在她眼中这算是拒绝玩这种花样,那她就会尊重。
可心里还是隐隐有几分失望和尴尬,她站起身准备换个战场。
江行简偷偷把木球藏起来,旋即穿上那紫色长袍,背着手走到窗前,仰头望月,“妻主,今夜月色很美。”
沈楠歌走到他面前,忽得把他抱起,边往床上走边看着他的眼睛道:“我却无心欣赏。”
江行简唇角微扬,解开第一颗扣子,摩挲着自己的锁骨,“主人,他渴了。”
沈楠歌轻轻把他放下,目光落在锁骨上。
就见江行简半坐起身,从床底下拿着酒壶往喉结上倒。
美酒顺肌肤流淌,在锁骨处汇聚。
她俯身喝下美酒,看着锁骨逐渐变得嫣红。
水流忽得变大,自锁骨溢出,划过胸肌,腹肌上红梅绽放。
紫色迷情,美酒醉人。
她撕碎了衣衫,喝光了美酒。
他全身变得粉嫩,红梅爬满枝头。
一切好似水到渠成,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徘徊。
却没想到江行简忽然回眸把球给他,勾着眼尾,染着潮.红低求:“夫君,这张嘴也饿。”
沈楠歌看着他的薄唇,在她的攻.势下呜.咽,眼底血色弥漫……
良久,房间一片狼藉。
江行简看着破碎的衣衫,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根本来不及系紧腰带,已成碎片。
他躺到楠歌腿上,拾起一块碎片控诉:“夫君又如此暴力,我都累了。”
相处这么长时间,他是看出来了,楠歌特别喜欢他喊累、喊疼、喊难受。
而他也喜欢喊累时她的温柔,喊疼时她的忍耐,喊难受时她的疯狂。
沈楠歌一点也不相信他能累,却还是把他抱起,到侧卧梳洗。
重新洗完澡,房内已变得整洁,她把他揽在怀里,轻声道:“睡吧。”
江行简话脱口而出:“就一次?”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