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繁立即把匕首收了,哭着跟摄政王告状:“哥,骠骑将军派人掳劫我,幸亏我醒的及时,不然就得从了。”
骠骑将军和摄政王无奈对视,他们知道对方身份,也知道是一场阴谋算计,但他们如今是敌对立场。
摄政王拍了拍江繁肩膀以示安抚,不得不开口:“骠骑将军,舍弟状告你,麻烦跟我去趟大理寺。”
骠骑将军点了点头,吩咐侍卫回府取马车。
江行简心情沉重地看向楠歌:“妻主,我想单独审问一下骠骑将军。”
沈楠歌点头,也不怕露馅,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
江行简与骠骑将军也上了马车,他揉着眉心问:“人证物证哪一样能让你脱身?”
骠骑将军把事情娓娓道来,叹了口气:“我的侍卫只会以为那男子替我办事,江繁恐怕只听到了那男子让我轻点折腾那句话。”
江行简太阳穴不受控制的突突狂跳,骠骑将军这番话言外之意是:看到男子把麻袋抗进骠骑将军府的人都是人证,侍卫没有收到有被威胁之意的暗号,房间里麻袋是物证。
关键是这种事罪不至死,但容易导致骠骑将军被困于京城。
让江繁改口,皇太女必然会怀疑骠骑将军是否与摄政王达成协议,江行简处境就会变得艰难。
看样只能联系系统解决。
马车在大理寺前停下,骠骑将军按照系统吩咐,抵死不认。
主打一个拖延时间。
大理寺卿只能把骠骑将军暂时收监,上报皇上。
皇上知晓是楠歌做的,蹙了蹙眉:“既然受害人是摄政王弟弟,让他决定如何处置。”
难题绕了一圈又回到江行简手中。
但还没等到他想出解决办法,也没等到系统的联系,就听说皇太女找沐饶。
只能扔下一个“拖”字,换上沐饶的装扮到前院找楠歌。
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散漫地走到楠歌面前,轻哼:“听说皇太女昨日接沈乖后可一直陪着沈乖,今日这都快入睡了才想起我。”
沈楠歌把沐饶搂在怀里,声音带着调侃:“吃醋了?”
沐饶抬了抬下巴,“哄不好那种。”
沈楠歌笑着轻轻咬住他的唇瓣,手伸进他的衣服里。
许久,轻笑:“哄不好也不躲?”
“为什么要躲?”沐饶眼尾上挑,眼波流转,“生气不代表不想。”
沈楠歌看着他脸上升起的红晕,唇边漫出笑意。
揉了揉他的头,“本来我没想打扰你睡觉,但是怕你惦记,如今江繁已经平安,但他说是骠骑将军图他身子,我觉得骠骑将军是被陷害的,你说能是谁?”
“跟我有什么关系?”沐饶半靠在楠歌身上,用嘴咬下她的一颗扣子,“我只想夫君这样对我。”
沈楠歌看着他笑,“既然你不关心,我就不说了,但是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夫君还能用到我?”沐饶颇为诧异。
沈楠歌把他抱起,走到密室内,拿出笔墨纸砚,“过来帮我研墨。”
沐饶点头,也没多想,斜靠在桌子上,动作随意,但是墨汁未洒出分毫。
沈楠歌拿出收集的摄政王信件,从里面挑出字,用笔描摹。
沐饶洒出一滴墨汁,楠歌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