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面色复杂的看着楠歌:“主人这是想罚我吗?”
“我说这是惩罚就是惩罚。”沈楠歌拉着清冷坐下,非常好奇他编瞎话能力,“快说快说!不然就给你关起来!”
清冷无语凝噎,绞尽脑汁瞎编:“摄政王不喝我们的茶,沈乖说是你让的,摄政王说你不可能让,我也说是你让的,就这样一直吵了下去。”
沈楠歌有些失望:“就没一个人说个脏话?你们怎么不打起来呢?”
清冷服了,“主人,你怎么就想看我们打起来?这传出去别人怎么想你?”
沈楠歌摸了摸自己脸,颇为自恋:“应该会想我魅力大吧?”
清冷薄唇嗡动,也没接上话。
沈楠歌勾了勾唇:“下次你们再闹矛盾,记得打起来!放心我不惩罚你。”
清冷气得胸膛起伏,“主人,你不关心我们直说。”楠歌竟然看热闹不嫌事大!就不心疼他们受伤吗?
沈楠歌挑眉:“哟?现在同仇敌忾说我了?那你们三个人过吧!”
清冷被怼的说不出话,什么叫他们三个人过啊!
沈楠歌摸了摸清冷的头:“行了,不逗你了,下不为例,朝堂还有许多事,我不能保证你们再闹别扭,我还能这样一个个哄。”
“我去忙了,记住对你的要求只有一个,别主动挑事就行。”
清冷点了点头,目送楠歌离开,旋即火速往正院跑。
沈楠歌在马车里笑出了声,日子这样过真是有趣啊!
更期待沐饶入府了!
她到了正院,就见摄政王赤裸着上半身,手撑在椅子上做俯卧撑。
汗水挥洒,胳膊上青筋显露。
她不受控制的骑在了上面,看着宽肩,摸着窄腰道:“摄政王,让本宫看看你还能做几个。”
江行简只是想掩饰他出汗,没想到楠歌会考验他。
他冷声道:“妻主,你坐那里看不出我的力量,应该坐在肩膀上,不停移动才能起到干扰我的作用。”
沈楠歌咽了咽口水,这是让她在他后背上滑滑梯啊!
她迫不及待面朝他的头,坐在他的蝴蝶骨上,随着起伏上下移动。
一直滑落至大腿,她在身后把他抱住,炙热的吻落在他的脊梁上。
手顺着腰线路过腹肌,直至胸肌。
低声道:“这个姿势我也喜欢。”
江行简肌肤泛起诱人的粉,努力维持人设,声音冰冷:“那妻主得给我一个洗澡时间。”
沈楠歌站起身:“洗澡时间给你,但是我们分开洗,天还亮着你想什么呢?”
江行简不自在地往浴桶方向走,脸红到脖颈,只有嘴是硬的:“我只是想洗澡。”
沈楠歌笑出声:“我还以为你饿了。”
江行简喉结滚动,喂喂他也不是不行。
没想到楠歌下句话是:“不过,的确到晚膳时间了,我让人备膳。”
江行简悲愤的离开,只有他染色是吗?
可恶!
洗完澡,二人坐在饭桌前。
江行简拿起筷子,好似随意一问:“妻主去找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