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二人身形齐齐顿住,表情一言难尽。
沈楠歌并不想在婚前闹出风波,冷声吩咐:“卧龙,把人给我抓回来!”
沐饶在心里短暂崩溃后,没忍住咬牙抱怨:“皇太女竟没让人看守房门?”
他想到江繁脑回路就头疼,生怕再起了追求这个身份的念头。
沈楠歌轻咳一声,理不直气也壮:“我又没有偷.情的经验!”她真的只是想让沐饶签个合同。
但是脑子不受控制的接沐饶的戏。
江行简无言以对,默默等着江繁进来。
卧龙把江繁拎了回来,放主子面前。
沈楠歌摆手让卧龙退下,并吩咐了一句:“守住房门。”
沐饶没了调情的心思,装作毫不在意地坐在椅子上,手摇折扇,摆出一副看戏的神色。
毕竟他如今的身份,不适合开口说什么。
江繁气得双颊鼓鼓:“皇太女把我抓回来干什么?”
沈楠歌瞅了一眼故作悠闲的沐饶,看热闹不嫌事大:“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为了摄政王的脸面也别闹得人尽皆知。”
她悠闲的端起茶盏:“我跟沐饶的事情,摄政王的确有知情权,我不阻止你告诉摄政王。”
沐饶坐直身体,他不想被江繁告自己和皇太女的状!
只能委委屈屈地扯着楠歌的手,“皇太女,我害怕,万一摄政王想对付我怎么办?”
“你想办法别让江副督察告诉摄政王好不好?”
沈楠歌摩挲着他的手指,假装思考。
江繁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忍不住小暴脾气:“你敢做不敢当?我哥对付你是你活该!”
沐饶心塞,割裂,他想阴暗爬行……
“江繁,你别吓到他。”沈楠歌勾了勾唇,“沐饶只是因为父亲去世悲伤,找我慰藉,他说不要名分。”
“你能容忍要名分的沈乖不能容忍他吗?”
江繁被噎住,这能一样吗?沈乖是他哥啊!
沈楠歌继续落刀:“还是因为你有私心?也看上沐饶了?”
江繁眼神闪烁,眸光微亮,一回生二回熟,这不是不可以。
沐饶额头青筋暴起,瞪了楠歌一眼,“皇太女好狠的心!”
他生怕江繁再来一场追求,言辞拒绝:“江繁,你可别对我动歪心思!我宁愿死也不会同意与你有交集!”
“你说得是真的吗?”江繁眸光变得炯炯有神。
江行简败下阵来,甩开楠歌的手,咬着后槽牙:“皇太女不说句话?”
沈楠歌没忍住笑了出来,看把孩子逼得。
江行简和江繁齐刷刷看向楠歌:异口同声:“皇太女笑什么?”
沈楠歌笑得更欢了,她随意找了个借口:“我就是想起了一个笑话:从前有个太监。”
“
江行简和江繁沉默,分辨不出楠歌是骂他们太监,还是讲个冷笑话把他们冻住。
沈楠歌深吸一口气,才收了笑容,表情多了几分认真:“江繁,你先回府,摄政王回去告诉我一声,我会亲自与他解释。”
她把刚刚签好的协议推给江繁:“这是慈善部收到的第二笔善款,你收好。”
江繁看着沐饶的名字和捐款金额,表情复杂。
沈楠歌才懒得管江繁心里想得什么,高声吩咐:“卧龙,替本宫送送江繁。”
江繁拿着协议离开,在房间思考许久,决定绝对不能让哥输给沐饶!
他回到摄政王府就开始盘查自己的产业,准备把账面能随意动用的钱给沈乖做慈善,拿出比沐饶产业多两间的店铺收益的二成,让哥捐款。
免得哥被皇太女小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