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笑得直不起腰,手抓住床单,顾不得人设,低声求饶:“主人,清冷不行了。”
沈楠歌这才放过他,替他穿上鞋袜问,“清冷,刚刚高兴吗?”
“高兴。”江行简根本不敢不高兴。
“那我要扫兴了,今晚我需要出去一趟,你乖乖待在府里。”
“知道了。”
沈楠歌去洗了手,边穿外衣边道:“你回去吧。”
江行简迅速回到房间,轻车熟路的出了皇太女府,急急忙忙换成沐饶的装扮,在房间等待。
沈楠歌不急不缓的拎着酒壶,踏入沐府。
没有想象中的白色布条,纸幡素缟,反而挂满了大红灯笼,好似半月前的不是丧事,而是喜事。
她敲响房门,听到沐饶的声音才踏入房间。
扫了一眼房间装扮,诧异挑眉。
屋内以黑色为底调,床榻、床幔、窗帘甚至桌子上的桌布和饰品皆为黑色。
要知道这个界面黑色为不吉。
她浅笑着坐到椅子上:“本以为你对你的父亲有怨恨,连基本的素缟都不愿意穿,没想到是在屋中偷偷悼念。”
沐饶把腿搭在桌子上,姿态妖娆。
仍然是一袭红衣,漫不经心的笑着。
“皇太女高看我了,我只是喜欢黑色。”
“我哪有资格怨恨父亲?他只是与娘亲感情不合,并未少我吃穿。”
他望着烛火,仿佛看到现代的自己,伤被笑容掩饰,好似看淡一切。
“与其在爹娘互相埋怨的生活中度过,这样挺好。”
他嗤笑着:“老头子也是没想到,风流一世,到头来只有我一个儿子活着,继承这偌大的家财。”
沈楠歌起身,居高临下的凝视他:“所以你让自己置身于黑暗。”
她指向烛火:“但是那光是你为自己点上的。”
“那不是我点的。”沐饶薄唇荡漾出令人目眩神迷的笑:“那是为了迎接皇太女才点上的。”
言外之意,因为你,我心中才会有光。
沈楠歌不得不承认,沐饶很撩,撩到她都不太相信,沐饶是古板摄政王,是奶乖沈乖,是疏离淡漠的清冷。
但她不知,沐饶的话都是真心实意。
微微垂眸,她坐到桌子上,手放沐饶腿上。
“既然你说我是烛火,那我就照亮你一次。”
她绝美的脸庞露出一抹妖艳的笑:“想做点愉悦身心的事情吗?”
江行简线条起伏的喉结缓缓上下滚动,脸颊升起红晕,解开几颗衣扣,锁骨若隐若现。
眼尾上挑:“轮到皇太女了。”
沈楠歌勾了勾唇,突然抓住他的腿,褪下他的鞋袜,扫了一眼他的脚底。
她特意提到光,就是为了这一刻。
悬着的心刹那间落下,她似笑非笑地挠着他的脚底。
“沐饶,我帮你多笑笑。”
江行简万万没想到,一天能被挠脚心两次!
他寻思楠歌以前也没这个爱好啊!
痒自脚底传至心尖,挣脱不得。
他直接把所有衣扣扯断,语气带着几分纵容:“皇太女我认输就是,你想看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