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简忍着心里对楠歌的渴望,抓住她的手拒绝,“公主请自重。”
“你让我如何自重?”沈楠歌把冰凉的手伸进他的衣衫内,指腹描绘他腹肌的形状,与记忆中的对比。
脸却埋进他的肩膀,声音沉闷,“摄政王,你没看到那些人的眼神吗?”
“审视、轻贱、利用。”
她硬挤出一滴泪,落在他的颈间,声音带着自嘲:
“哪怕我是皇太女,我也无从选择,也对,这世上的女子皆一样,生孩子才是义务。”
“还得生男孩儿。”
“而我,得跟无数人生,还要什么自重?”
“皇太女,你别哭,我会帮你。”江行简已经顾不得分辨楠歌话语有几分真心,那冰凉的泪滴,明明十分柔和,他却觉得好似冰锥,刺破他的肌肤,刺痛他的心。
他顾不得人设,轻声问:“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摄政王谢谢你。”沈楠歌把手收回问:“宫宴结束咱们还在这里见可好?”
“行。”江行简颔首,楠歌是宫宴的主角,此时的确不是说太多的时候。
就是系统的破人设惩罚,有点烦人。
沈楠歌补了一下妆,这才重新回到宫宴上。
她刚坐下,提前一步回来的摄政王直接把椅子搬到她旁边。
手摇晃着酒杯,见到有想凑过来的男子,就用威严震慑。
没人愿意在明面上得罪摄政王,沈楠歌也省了应酬,悠闲的边看节目,边时不时与摄政王喝一杯。
夜幕降临,歌舞落幕。
沈楠歌先一步去了刚才的房间。
见摄政王进屋,直接把他抵在墙上,酒气铺在他的脸上,双眸染着醉意看他:“摄政王我想亲你。”
摄政王耳根刹那变红,抬手推楠歌:“皇太女,你别这样,这些事情待我们洞房花烛夜再做好吗?”
“不好。”沈楠歌单手抓住他的双手,摁在墙上,另一只手摘
江行简假装挣扎了一下,见挣脱不了,闭上了双眸。
沈楠歌勾了勾唇,唇瓣即将落在他的唇上时,蹭着他的鼻尖,挪到了耳畔。
“算了,让我再摸摸就行了。”
江行简睁开双眸,含着隐隐的失落。
沈楠歌假装叹了口气,手穿越他的裤带,挪到他的臀部。
涂上了指缝中藏着的药。
不是她愿意占他臀部便宜,实在是腿不太容易出汗,上半身露馅的可能性较大。
当然,如果摄政王身上的腹肌与她记忆中的不一样,她就不会进行这一步。
江行简身体僵硬,他分不清亲亲和被摸臀部,哪一个更亲密。
就知道,他该做出点反应。
微微垂眸,他只能用恼羞成怒的语气问:“皇太女摸够了吗?”
沈楠歌“噗嗤”一笑,“摄政王这样问,我若答摸够了,岂不是不礼貌?”
“皇太女还知道何为礼貌?”江行简睇了她一眼,“还要摸到何时?”
沈楠歌把手拿出来,在他耳边低语:“我很喜欢。”
“你……”江行简气恼到只吐出一个字,实际上是他也喜欢楠歌喜欢,一时间编不出表达生气的话。
沈楠歌弯了弯眉眼:“摄政王,我去净手,等会儿本宫与你一起出宫。”
“好。”江行简轻抚衣袍,坐在椅子上,旋即才反应过来,楠歌为什么要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