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生于黑暗,是楠歌的光照在他身上,才得以挣脱那样的家庭环境。
生活在光明中的人,往往不如在黑暗中光束下的人幸福。
沈楠歌笑了笑,看着自己掌心上那张清冷却做着乖巧之事的脸,伸手描摹他的眉眼。
旋即不受控制的下移。
胸肌被项链刻画出繁复的花纹,朵朵绽放。
那里有她昨夜心血来潮,画上的花茎,和亲出的花叶。
她低笑了一声,坐起身掀开帷幔,看着地上散落的酒杯与酒壶,道了一句:“昨夜是有点荒唐。”
江行简把头挪到她的腿上,伸手挡住刺眼的光,脸颊染上红晕,反问她:“主人,何为荒唐?”
他勾唇一笑,清冷的眉眼染着世俗的yu望,勾魂夺魄:“我只知道,我是主人的人,我甘之如饴。”
雨后的阳光格外明媚,树上的水珠折射出七彩光芒,她揉了揉他的头,“等着,我去问问昨晚之事,跟你继续分享趣事。”
江行简脸上的笑容差点凝固,他都忘了还有这事。
也不知道摄政王和沈乖都没出现,楠歌会不会多想。
沈楠歌站起身,更衣洗漱后,去问了凤雏后续。
凤雏低声回禀:“主子,禁卫军并没找到摄政王和沈乖,骠骑将军如今已经亲自去搜寻,怀疑沈乖遭遇不测。”
“江繁也在寻找,但是他好像并不担心摄政王,主要打听沈乖的下落。”
沈楠歌不由得阴谋论:“会不会是摄政王去办重要的事情,江繁故意闹出动静,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凤雏摇头,“属下想不到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摄政王亲自办。”
沈楠歌也想不出,不过她知道突破口在江繁身上。
待此事翻篇,江繁降低警惕心,再套话。
卧龙此时走了过来,“主子,皇上让您一会儿去趟御书房。”
沈楠歌点了点头,吩咐人把饭菜端到屋内。
饭菜很快被摆在桌子上,江行简把鱼端到自己面前,熟练的把鱼刺挑出去,把鱼肉放楠歌面前。
沈楠歌看着面前,比端上来摆盘还美了几分的鱼肉,挑了挑眉,“练过?”
江行简颔首,顺便解释他昨日为何会突然把手伸进项链中:“进入南风馆后,被训练过。”
他顿了顿,略带慌张的解释:“不过主人放心,我并未被别人碰过,也没在人前褪过衣衫。”
“我只学了如何照顾人,说是其余的等我初夜被卖出去后再学,所以那日,我才希望主人把我买走。”
沈楠歌轻笑一声,“不用紧张,我相信你。”清冷在房事上的青涩,她是能感受到的。
江行简松了口气,就怕楠歌不相信他的清白。
他可是为了男德,连片都没看过的人,就怕楠歌会以他看过别的女子身子,拒绝他。
沈楠歌夹起鱼肉吃下,故意露出享受的表情。
江行简无波无澜的脸上,眉眼不由得弯了弯。
他挑鱼刺真的练了许久,只因楠歌曾抱怨过:吐鱼刺真麻烦。
端起汤碗,他舀了一勺饮下,装作不经意的打听和撇清自己与摄政王的关系:“主人,昨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沈楠歌理所当然以为清冷想听八卦,考虑到清冷在院落里的确有些没意思,那就送他个笑料吧!
她基于事实胡说:“昨夜摄政王和沈乖同时消失,有流言传出两人私奔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