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简心跳加速,侧头看向楠歌,嘴不受控制的问:“那主人为何能……在上面?”
沈楠歌自饮自酌了三杯,才道:“因为喜欢。”
江行简手隐隐发颤,他突然明白,为何楠歌对梦想如此执着。
因为她太懂另类一词。
记得客户资料上,有很多与众不同的人,比如恋足、迎风流泪、腿控……
这些人因为自己的特殊,封闭内心,却又不想在漫长的生命中,无人陪伴。
他坚定的投入楠歌怀抱,“主人,其实我挺高兴的,我还以为,我是断袖。”
他不想让楠歌有任何负担,接着道:“我一直告诉自己,是男是女都无所谓,只要是主人就好。”
沈楠歌揉了揉他的头,这才知道,为何清冷总强调无论是什么性别,原来是在给自己洗脑。
心不由得发软,这样的清冷谁会不喜欢?
她端起酒杯,压下那抹找到契合之人的激动,也在提醒自己,生活危机四伏,喜欢不能当饭吃。
江行简也端起酒杯,压下心中种种情绪。
他终于知道了楠歌的秘密。
怪不得要试探他与江繁的关系,楠歌这是想信任他,又怕信错了人。
换言之,楠歌如今是彻底信任他了!
他并不知道,这才是楠歌试探的原因,就是为了让清冷觉得被完全信任。
如果清冷真是摄政王的人,难免失去些警惕。
如果不是,就当哄清冷开心了。
月光自窗外倾泻,烛火摇曳。
沈楠歌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以女子的身份,把清冷压在身下。
她刚想让凤雏备水,却收到凤雏的暗号。
揉了揉清冷的头,“我出去一下,你先让人备水沐浴。”
江行简“嗯”了一声,推开窗户,吩咐小哑备水。
沈楠歌则走出房间问凤雏:“什么事?”
凤雏压低声音:“主子,骠骑将军把江繁揍了。”
“怎么回事?”沈楠歌迫不及待问。
“因为江繁给了沈乖一封情书。”
“什么?”沈楠歌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是真的,江繁状告骠骑将军乱打人,骠骑将军把情书交给了皇上,说江繁有意让贾家断子绝孙。”
“这两人在御书房吵得不可开交,皇上帮谁都不是,只能传唤摄政王和沈乖。”
沈楠歌勾了勾唇,这事还蛮好玩的。
她不由得心里冒坏水:“摄政王教导我,要为百姓着想,这么有趣的事情,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她笑得花枝乱颤:“你这样往外传,沈乖对江繁一见钟情,但是江繁心里只有公主未婚妻,沈乖一气之下,追求公主,江繁这才发现自己喜欢的就是沈乖,如今想重新追求,但是沈乖已经被伤透了心。”
凤雏脸上不受控制的扬起笑容,还是得提醒一句:“主子,这样百姓能信吗?”
“就算不信也不影响流言的传播。”沈楠歌一脸坏笑:“这种笑料,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百姓本就图个乐呵,只是送情书是真,三人成虎也是真。”
凤雏给公主比了个大拇指:“主子高见!但是这样传播,您会不会太惨了?”
“我可太喜欢我惨了。”沈楠歌拍了拍凤雏肩膀:“只有惨才能荒唐,世人愿把感情神话,什么因爱生恨,为爱投河,我这么惨,做错事就有理由了。”
凤雏懂了,兴致勃勃:“主子,我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