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繁目光落在江行简身上,神情有些错愣。
江行简连忙联系系统,后背渗出薄汗。
楠歌竟还怀疑他是摄政王!
幸亏他有楠歌开公司后的记忆,不然一定会露馅。
江繁眸光闪烁了一下,眉心皱起,“木南兄,此人是谁?”
沈楠歌眯了眯眸,她没有给清冷和江繁通气时间,这反应应该是她想多了吧?
江行简努力维持着镇定,躲到楠歌身后,低声问:“主人为何带我来见他?”
沈楠歌微微一笑,揽上他的腰,回答江繁的问题:“是家妻。”
江繁眸光复杂地看了哥一眼,知道他有隐疾,就迫不及待找下家了?
心里不太舒服,他闷闷不乐的坐下,却得维持着体面。
“难得木南兄有时间,还带了……内子,咱们一起喝点?”
“行!酒逢知己千杯少,江二爷咱们今日不醉不归!”沈楠歌拉着清冷入座,把小二叫了进来,“把你们这最好的酒端上来!”
小二酒上的很快,沈楠歌三人也拿起筷子吃饭。
江行简全程冷着脸,一副不想与人沟通的模样。
其实心里小人的嘴角已经翘上天。
楠歌虽然在试探他是否是摄政王,但是她叫他家妻了哎!
只是得让楠歌忙碌点了,再这样下去非露馅不可。
沈楠歌胳膊架在清冷肩膀上,唇瓣附在他的耳边,低声问:“生气了?”
清冷端起酒喝了一杯,傲娇的轻哼了一声。
沈楠歌咬了一下他的耳垂,“今晚还抱着你睡好不好?”
江行简又“哼”了一声,脸颊浮现害羞的红晕,唇角不受控制的上扬。
沈楠歌低笑,还挺好哄的。
江繁实在看不下去,“木南兄,这还有一个人呢!”
“繁兄莫怪,这次带家妻来见你,忘了跟他说,这不得哄哄嘛……”
沈楠歌端起酒杯,“来,兄弟敬你。”
江繁神情复杂的端起酒杯,饮下杯中酒。
他哥还需要哄?
他哥还会脸红!
他哥还任由男子搂搂抱抱,咬耳朵!
不过兄弟突然变成了哥夫,他得把把关。
他开始频繁的端起酒杯,边喝边唠:“还没问过木南兄,你家里情况呢!”
沈楠歌叹了口气,“在下是跟着师父长大的,师父说在受了水灾的村落发现的我,村里的人他只看到了被挂在树上的我。”
“他把我救下来抚养长大,教我医术,几个月前突然告诉我,下山帮他卖去疤膏,好好经营商铺。”
“木南兄还会医术?不知能不能看出我的病?”江繁伸出胳膊。
沈楠歌把手指摁在江繁胳膊上,仔细感受脉搏。
江行简看着两人接触的肌肤,瞪了江繁一眼。
江繁瞬间把胳膊抽回,“我……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沈楠歌垂眸考虑了一下,“在下有办法,能让繁兄短暂恢复。”
“真能短暂恢复?”江繁仿佛看到了希望,再看哥的目光就更复杂了几分。
如果早知道能暂时恢复,哥还会找别人吗?
但是朋友妻不可欺。
可这妻是他哥啊!
江繁大脑有些凌乱,他虽然背着父母之仇,但一直被摄政王宠大的。
一路顺风顺水,哪怕经商,也并没有人敢与他作对。
年仅十八的他,遇到最大的危机也就是不行和发现他哥喜欢他。
沈楠歌点了点头,让小二上了纸笔:“繁兄,我开个方子,你今晚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