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不介意的,会等姐姐,哪怕等不到。”
这一声声姐姐,和袒露的心意,让沈楠歌不由得升起几分利用的心虚。
可是她能说的都说了,外面有人也告诉了,沈乖还能接受,那她不谋利,岂不是傻?
其实对于沈乖这乖巧模样,她也一直存疑。
沈乖在第一次见她就贴了上来,明明两个救命恩人,只对她特别。
又用不敢亲自动手为借口,希望她派卧龙刺杀,但是为什么不让骠骑将军对付摄政王?
反而是以她为借口,间接让骠骑将军与摄政王斗。
有一种他在背后操纵一切的感觉。
她垂眸掩去眼里的探究,为沈乖倒了杯茶,放他面前:“你这样说,让我都有几分惭愧。”
“沈乖,我希望你能赢,不赢我也会想办法保你一命。”
她又往沈乖手里塞了一颗糖,“我该去摄政王府了,今日多谢你。”
沈乖看了一眼手里的糖,笑出两个酒窝:“姐姐,我知足了。”
沈楠歌笑了笑,“我让卧龙送你离开。”
沈乖出了公主府,唇角上扬的把糖放入口中,他可是记得,这是楠歌在现代最喜欢的糖。
能与他分享,是不是证明被他真心感动了?
看样让摄政王输是正确的!
他先去了骠骑将军府,对骠骑将军行了一礼:“爹,孩儿回来了。”
骠骑将军看着沈乖都头疼:“乖儿,为父真没想到,你会去公主府。”
沈乖羞涩一笑,装傻白甜:“爹爹为何想不到?公主需要帮助,能第一时间想到我,我应该高兴啊!”
骠骑将军心口仿佛有颗石头,堵的他上不来气,他咬着后槽牙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公主怀孕了,你就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爹了!”
沈乖一脸惊喜:“还有这好事?”
“我真能有公主生的孩子?”
骠骑将军忍不住拿起棍子,“为父今天不打你,我贾姓倒过来写!”
沈乖眉眼弯弯,“爹,只要我们赢了,什么都会有。”
骠骑将军一愣,放下了棍子,叹了口气,“为父也不知你每日早出晚归在忙什么,也不问你到底怎么想的,总之,安全为主。”
“多谢爹关心。”沈乖勾了勾唇:“爹,贾姓倒过来念什么?”
“你个小兔崽子!”骠骑将军再次拿起棍子。
沈乖不慌不忙:“爹我出府去找王婶了!”
“出去就别回来了!”骠骑将军笑斥了一句,真不让人省心!
江行简跑出府,迅速避开骠骑将军眼线,换回摄政王的身份。
此时,沈楠歌已经进了摄政王府。
江繁跪在地上,背着荆条,负荆请罪。
江行简看江繁赤.裸着的上身,气得火冒三丈。
再看楠歌那管不住的眼睛,大脑一热,抽出一根荆条,就朝着江繁挥舞。
江繁疼得闷哼一声,紧接着脸上是诡异的兴奋,他红着眼睛看着他哥,“哥,再来一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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