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歌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三千两不吃肉岂不是亏了!
偏偏耳边不断响起美男哭泣的声音:“主人,别不要我好不好?”
她咬住后槽牙,是谁拒绝谁!
气愤的把清冷挪到床上,在桌子上留了一张纸条,披上衣服离开。
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江行简抱着枕头又哭了一会儿,这才沉沉睡去。
日月轮转。
江行简迷迷糊糊睁开眼,感觉全身像被车轮碾压了似的,疲惫又无力。
头也疼的厉害。
回想了昨夜的情况,他坐起身,想去问问楠歌何时离开的。
率先注意到未着寸.缕的自己,想到昨晚的事情,脸颊红了几分。
他被楠歌看光了,是不是可以要求楠歌对他负责?
然后他就看到了桌子上的信,信只有八个字,却让他头皮发麻。
“装醉装睡,我记住了。”
所以楠歌看出来了他装睡,以为是为了拒绝侍寝?
这……他得好好解释!
更衣洗漱后,他急匆匆往外走,行至一个隐秘的角落,进入马车吩咐孤江,“公主今日如果出公主府告诉我。”
他要来个偶遇!
还有得去学做小兔子,给楠歌看!
孤江应是,把交代吩咐了下去。
马车摇摇晃晃的往摄政王府走,江行简戴上面具,进入伙房学习揉面。
刚把面揉成团,孤江前来禀告:“摄政王,公主出了公主府。”
江行简立即把面团放下,净手换衣服。
刚换上清冷的衣服,管家前来禀告:“摄政王,公主来了。”
“……”江行简唯有换上摄政王的衣服,往堂屋走。
心里想着楠歌来找他会有什么事情?
江繁先摄政王一步踏入堂屋,寒暄道:“公主昨日回府如此晚,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沈楠歌叹了口气,“心中有事,实在睡不着。”
她用带着红血丝,略显疲惫的双眸望着江繁,“昨日太过震惊,越想越消化不了,特意来此再问一次,摄政王真对你有意?”
江繁心里一慌,莫非公主不知道?
他掐了自己一下,此时才反应过来,哥怎么会让公主知道如此隐蔽的事情?
唯有装傻充愣:“公主在说什么呢?哥只把我当弟弟,怎么会有别的感情?”
沈楠歌冷笑,“江二爷,本宫只是说有意,可没说指的是感情。”
她面露失望,“我以为你最起码敢作敢当,我好像第一次认识你。”
“楠歌,你听我解释。”江繁表情有些颓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哥会突然喜欢上我。”
“那日要不是在酒楼,听到哥和木南兄的对话,我也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