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明听得津津有味,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哎呀,我说媳妇儿,你记得咱们当年在瑞士吃的那家餐厅吗?那个味道,和这里的臭豆腐有过之而无不及!”
三只耳一愣,然后笑了起来,“你是说据称是瑞士的国宴的‘臭奶酪火锅’吗?确实和这臭豆腐有异曲同工之妙。”我也想起来在日内瓦雪绒花餐厅,品尝他们的臭奶酪火锅。餐厅里的那个味儿,如同满屋子挤满几百双臭脚,都从鞋子里拿出来,险一些没将早上的饭从胃里呕出来。
我那时候是在当地人的再三推荐下慕名而来,退无可退,只好屏息凝神在陪同人先吃为快之下,强忍着吃了第一口,然后是第二口。
奶酪火锅的制作可是有标准步骤的,点上火后,先用新鲜的蒜瓣把容器内部擦一遍,这一步骤会让奶酪锅有蒜香,但是却找不到蒜的痕迹。然后倒入少量的白葡萄酒和一点点的玉米粉,然后加入巨量的奶酪。
一半的瓦氏行奶酪再加一半的格吕耶尔奶酪做成,外加玉米淀粉和白葡萄酒,有小朋友的话会加一点苹果汁,吃的时候要撒上胡椒,再配上小黄瓜和小洋葱。加大火力的同时用木勺迅速搅拌直至奶酪全部融化。
完美的奶酪火锅中,你看不到结块儿的奶酪,既浓稠又均匀。然后就可以上桌了,一般餐桌上会摆一个小小的酒精炉来保持奶酪火锅在食用过程中不会再次凝结。
吃火锅的时候,大家围坐,想吃啥就用叉子扎起放在奶酪中涮一涮。当奶酪锅吃得快见底儿的时候,瑞士人会在锅里打下一个生鸡蛋,然后用木勺迅速搅拌,眼见着奶酪锅底儿就变成散发的奶香和蛋香的奶酪布丁了。我觉得这个老牌瑞士人的吃法,既不浪费,又让奶酪火锅有一个完美的ENdING,非常绝妙。
为了让吃奶酪火锅的过程更有乐趣,幽默风趣的瑞士人还有很多“段子”。比如第一次吃奶酪火锅的人,必须在面包块放到奶酪锅里转8圈,如果8圈之后面包上的奶酪没有凝结,才算过关,取得吃奶酪火锅的合格证。如果有人不小心把自己的叉子掉到火锅里,这个“幸运”的人将负责清洗所有人的餐具。
真像汪曾祺先生说的,有些东西,本来不吃,吃吃也就习惯了。也就是口味这个东西是没有定性的。有些东西,自己尽可不吃,但不要反对旁人吃。不要以为自己不吃的东西,谁吃,就是岂有此理。一个人口味要宽一点,杂一点。对食物如此,对文化或者其他的东西也是一样。
周泽明笑着说:“看来我们都有探索‘食臭文化’的勇气和好奇心啊。不过,我可得提醒你,这‘食臭文化’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就像当年慈禧太后说的那句话:‘闻起来臭,吃起来香。’”
三只耳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哎,你说这‘食臭文化’有没有什么科学依据啊?”我笑了笑,说:“当然有了。据研究,人类的味觉和嗅觉是相互关联的,而且每个人的感知能力都有所不同。有些人对‘臭’的味道比较敏感,有些人则不太敏感。
而且,有些细菌在发酵过程中会产生一些对人体有益的物质,比如维生素b群和乳酸菌等。所以,‘食臭文化’其实也是一种人类对食物的探索和利用。”我们接着聊起了其他的话题,比如各地的美食和旅游经历。
周泽明和三只耳都非常健谈,他们的幽默和风趣让我感到非常愉快。在博物馆的参观过程中,我们看到了许多有趣的展品和文物,比如古代的腌菜罐、臭豆腐制作工具等。我们还看到了许多游客在品尝各种“臭”食物,虽然味道有些难以接受,但是他们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勇气和好奇心。
参观结束后,周泽明和三只耳接受我邀请一起去博物馆里的餐厅品尝“臭味”美食。在餐桌上,我们继续聊着关于“食臭文化”的话题,同时也聊起了各自的生活和工作。
这次相遇让我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只要有时间有机会就经常一起出游、品尝美食,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友。而“食臭文化博物馆”也成为了我们共同的话题和回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