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居高位的人,最不放不下的就是面子,最难做的就是亲力亲为。虽然只短短一夜,但是柏父能看出来宁世谦对自己儿子的重视不比自己做父母的低。
言言没醒时尽管冷静自持,但宁世谦言语之间一举一动中的担心是藏不住的。言言醒过来时他虽然没表现的过于激动,但是他语气中尽力克制的欣喜是掩饰不住的。
或许他曾经觉得两个男人或许一时喜欢,但终究无法长久,但是当看见两人待彼此赤忱的真心之后,固旧的思想也开始转变了。或许以后他的墓碑上真的会留下两个儿子的姓名了。
似乎若有所感,宁世谦将目光从腿上的电脑一开,抬头就看见不远处的柏父。
“爸,您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这有我,您应该多休息会的。”
“我休息够了,你去歇会吧,昨晚到现在一直都没合过眼吧?”
“我不累,守着言言,不累......”
说着宁世谦悄然的看了眼病房,他也不知道自己一个大男人这样会不会显得过于矫情了。明明言言已经没事了,正在里面安然休养着,手上的事也安排妥当了。
他完全可以空出时间好好的找个地方休息着,但是不知怎么的,好似脚底生根了似的他就是不想离开,只是守在病房外,隔着门墙,已经是他能离开的最远的距离了。
或许昨夜受惊吓的除了柏叶言,更是自己了。像是离开言言稍远一些,感受不到言言在身边他就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了。手脚也会渐渐僵硬麻木失去行动能力。
柏父劝了一句,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毕竟自己也是在家小憩了一会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听他说老婆儿子都还在里面睡着,他进去也什么都做不了。
一时两爷俩坐在走廊椅子上,一时都安静下来了,谁都没再劝说对方去休息。见柏父迟迟没有开口,宁世谦自然而然的把话题转到了正事上。
“我的人已经追到了昨晚的那辆车,已经通知警察了。他的车停在紫峰山附近的,看着应该是跑不了所以被弃了的。严威查到的应该是真的,他确实是朝西绕了一圈,然后再往东南方向跑了的。”
“嗯,不过人没找到之前,西边的搜查还是要继续。不管他是弃车进山还是换车继续玩障眼法,都不能让他逃了。”
“警察的行为分析科判断他翻山逃跑的概率更大已经开始搜山了,我也让人过去配合警察的工作了,结果天黑前就能见分晓。”
“嗯,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找到之后会把人直接交接给本市的公安总局,至于接下去的小事———你应该能处理好吧?”
熟悉的嗓音却是如此陌生冰冷的语气,阅人不少的宁世谦也不免微楞。缓过神,心中暗自佩服——能在商政两界游刃有余又不显山水,并非故意扮猪吃老虎,却让人不自觉的就放松戒心。
平时为人谦逊大度,不了解他的人甚至觉得他是愚善好糊弄,但他只是不屑于和人为点蝇头小利争抢和为一些小鱼小虾计较。但涉及原则和底线他从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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