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江霖栖嗤笑一声，把陈述推进副驾驶，欣赏着陈述惊恐又带着心虚的眼神。
“舅舅，你…”
“怎么？”江霖栖挑了挑眉，嘴角挂着恶意满满的笑。
“你喜欢男人？”江霖栖捏着陈述的下巴轻轻摩挲着，眼底有一丝的期待，脸上并没有多余的神情。
陈述眨巴着明亮的眸子，用手半撑着身体，微仰着头去看江霖栖。
“不知道。”陈述闪躲着目光，撑在皮质座椅上的手指不自觉的蜷缩起来，手指轻挠着，这是陈述紧张时的习惯。
“不知道？那就是喜欢。”江霖栖半压着陈述，温热的大掌轻抚上陈述的侧脸。
“舅…”还没说出来，陈述就被夺走了呼吸，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脸颊慢慢变得红晕，一时间忘了挣扎。
“唔…”陈述眼底染上一层薄薄的水雾，胳膊无力的搭在江霖栖的脖子上。
“不行…”陈述握住江霖栖向下的手，哭着摇头，伸手想把他推开。
江霖栖烦躁的用舌头抵了抵脸颊，完全不给陈述反抗的机会。
“我不可以？那谁可以？那个姓李的？”江霖栖捏着陈述的下巴，漆黑的眼底带着无尽的冷漠，眉眼满是不耐。
“不是…呜，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不能这样…”陈述嗓音哽着，眼泪夺眶而出，瞪着腿想往车里缩。
“为什么不能？”江霖栖捏着陈述细白的脚踝把陈述给拽了回来。
是舅舅吗？陈述不敢想，江霖栖压根不把他当亲人，这么说确实没关系。
“舅舅，我们真的不能这样，他们不会同意的。”陈述双手抵着江霖栖的胸膛，不让他再靠近。
“你觉得我会怕他们？”江霖栖眯着眸子，烦躁地把眼镜给摘掉随手一丢，伸手就去解扣子。
“不行，不能这样。”
“我就要，你知道吗？我很早就想这样了，那时候你还小，但现在你都成年了，翅膀也硬了，这样对你，我也是迫不得已。”江霖栖抚摸着陈述哭红的脸，拭去滑落眼尾的泪水。
---
---
陈述是被渴醒的，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房间内黑漆漆的，但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他的房间，撑着身体想坐起来。
“嘶…”陈述吸了一口冷气，扶着腰靠在床头，转着眼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
“这是哪？”
陈述小声嘀咕着，嗓音哑的厉害。
缓过那股劲，才小心从床上翻下来，瘸着腿往门口走。
“醒了？”江霖栖穿着深色家居服，鼻梁上还架着副金丝眼镜，交叠着双腿半靠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书，陈述觉得江霖栖怎么看怎么像斯文败类。
江霖栖视线至始至终都落在陈述小腿上，白细的小腿布满红痕，向一朵朵妖冶绽开的花。
“怎么不穿鞋？”江霖栖把书合上后随手丢在沙发上，大跨步走过去把陈述打横抱起。
“我渴…”想起昨晚疯狂的举动，陈述红着脸低着头不敢去看江霖栖。
“给你炖了冰糖雪梨，在厨房里温着。”江霖栖抱着陈述进了屋，轻轻把他放在床上，怕是会碰碎一般。
“嗯。”陈述咬着红润的下唇，微微点头。
“乖。”江霖栖摸了摸陈述的头，给陈述拉了拉被子盖好。
陈述见江霖栖出去后，瘫在床头上松了一口气，在江霖栖端着碗进来后，又重新靠好，垂着眸捏着被角。
“张嘴。”江霖栖没照顾人，照顾起人还挺熟练，还知道梨汤烫得吹吹。
………
“不喝了？”江霖栖拿着纸巾给陈述擦了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