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口中喘着粗气,灶门炭十郎感受着肌肤上的汗水,还有逐渐透支的身体心底一叹。」
「当年那一战影响太大了。」
「不止白牙战死,就连身体也留下了极大的暗伤。」
「“灶门炭十郎!我给你一个机会,变成鬼!变成我的奴仆!”」
「一切过于顺利了,无惨时刻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他知道这次行动是稻妻幕府针对他的陷阱,也是那个家伙的手笔。」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打算,但无惨心中一直期盼着。」
「如果只是拖延幕府和吸引幕府的视线,那刚刚宇智波老家伙的死绝对证明他成功了。」
「所以……」
「他不一定要死!」
「想到这个可能,无惨眼神坚定的挥舞着布满身躯的血鞭。」
「只要还有机会,只要能活着!」
「眼中的血色越发的鲜艳,无惨注意着周身的同时,也在不断的进攻。」
「他知道稻妻的底蕴绝对不止于此,而他活着,就必须谨慎!」
「眼神不断的飘向四周,」
「在哪里?」
「会在哪里??」
「杀我的会是谁?」
「那群幕府大将吗?」
「还是又来一个无眸者?」
「无惨不知道,但他要有足够的谨慎以及耐心。」
「时间,从来不是急切的理由。」
「“呼~”」
「冷冽的夜风吹过发丝,无惨浑身一紧。」
「整个人轻车熟路的变化身躯,顾不得血战的灶门炭十郎,直接像老鼠一样钻入地下。」
「确定没有问题后,再次探出身子与灶门炭十郎继续交战。」
「那个人说的很清楚,斩杀灶门炭十郎这个起始呼吸修行者。」
「所以不能直接逃。」
「不过……」
「“炭十郎,我就不信你能耗过我!”」
「“……”」
「强忍不咳嗽,灶门炭十郎一脸无奈的看着时不时因为草木皆兵的鬼王。」
「和几年前一样,」
「这家伙的战斗风格还是如此……」
「不!」
「他根本就没有战斗风格,在他看来争斗只是为了活着的必要手段。」
「只要能活着,」
「名为鬼舞辻无惨的鬼王,可以跑的比兔子还快,钻的洞可以比蛇还深。」
「而灶门炭十郎、产屋敷耀哉一直都清楚。」
「这个男人,一直都不是一个强者。」
「所以……」
「“要想彻底击杀这个男人,只能付出必要的牺牲……”」
「“唰!”」
「一个熟悉的身影瞬间出现,无惨一个激灵瞬间就是一个血鞭捅了过去。」
「“噗!”」
「洞穿肉体的声音传来,无惨狗刨洞的身影一僵,整个人顿时麻在了原地。」
「怎……怎么可能?!」
「身体不能动了?」
「不,」
「不是不能动力,而是……我老了?!」
「不可置信的感受着身体的快速衰老,无惨困难的转动脑袋回身望去。」
「却见被自己洞穿的东西是一个人,」
「一个熟悉的人!」
「“额额!缠(产)屋副(敷)要(耀)再(哉)!!”」
「呜咽着,衰老到无法清晰的说出话的无惨眼眸通红。」
「浑身皮肤松弛的他,瘫坐在地上,一根根血鞭砸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