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好友的劝说,风将·不死川玄弥一脸不安的自顾自的说着。」
「他能够理解上面的安排,守备尾兽之山的任务某种意义上比鬼舞迁无惨更加重大。」
「但前线战友正在厮杀,而如今自己这里的风平浪静,却是让他心头有些不安,难以平静。」
「“玄弥,今日的风平不过是山雨欲来的征兆罢了。”」
「“何况只要心诚,哪怕是一件细小如打扫灰尘一样的事情,只要心诚,亦是无愧于人,无愧于国。”」
「双目失明的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静静的于这只有烛火燃烧的房中打坐。」
「“话虽如此,但……”」
「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不死川玄弥最终还是一叹气,学着悲鸣屿行冥的样子静坐。」
「心中却还是感到烦躁不已。」
「悲鸣与行冥说的这些道理玄弥都知道,因为他是将,他必须知道。」
「也因为他知道,所以才是将。」
「然而,心中的仇恨如同烈火,灼烧着他的心,使得他心中猛烈的狂风难以停歇。」
「“唉……”」
「看着一边难以沉下心来白发少年,悲鸣屿行冥心中长叹一声。」
「这一代的九位大将:风将··不死川玄弥、水将·富冈义勇、炎将·炼狱杏寿郎、花将·蝴蝶香奈惠,恋将·甘露寺蜜璃、音将·宇髓天元,蛇将·伊黑小芭内,霞将·时透无一郎以及身为岩将的他。」
「都算是天赋卓越者,年纪轻轻便得任大将一职。」
「尤其是时透无一郎,身为起始呼吸剑客的传人,年仅十三岁便已修炼至如此境界,更是难能可贵。」
「“无一郎……”」
「想起那个命运坎坷的少年,悲鸣屿行冥心中又是一阵忧虑。」
「天赋卓越的年轻人担任要职并不算坏,某种意义上也会带动下属的积极性。」
「毕竟幕府大将一职的诞生,本就是充满政治色彩的。」
「但也正是年轻,也会让人感到担忧。」
「想起现在的几位同僚,悲鸣屿行冥心头始终放心不下。」
「因为经历坎坷,风将不死川玄弥性情急躁容易过激,水将富冈义勇虽然心善,却不知如何与人相处。」
「霞将时透无一郎更是如此,也不知何时才能找回自我。」
「“稻妻的未来……”」
「这些孩子需要历练成长是一定的,但……」
「想着玄弥与义勇性格上的差距,明显玄弥更适合在前线奋战,倒是义勇更适合镇守一方。」
「而且玄弥的心结,或许也只有参与杀鬼一战才能了解,但是……」
「目光在玄弥满是伤疤的脸上停留一刹,悲鸣屿行冥心中满是疑虑。」
「“当主大人,为什么反而让玄弥来镇守这里呢?明明实力上,义勇不差玄弥分毫啊?也更加合适。”」
「除非……」
「想着其他的可能,行冥心中一叹。」
「除非今夜一战,或许只是一个开始,隐藏在幕后的家伙,还未浮出水面。」
「正想着,耳边却又传来恋将·甘露寺蜜璃的惊呼:」
「“不好了!鸣人消失了!!”」
「……」
「“火遁·豪火球之术!”」
「硕大的火球急射而出,直直砸向一个半人半鸟的奇特生物,却被其飞身躲开。」
「“怎么了?小子,你的火球越来越小了啊?”」
「语气张扬的看着面前的宇智波鼬,生物眼中满是戏谑。」
「古铜色的眼眸中“上弦”“叁”的字样清晰可见。」
「“呼,呼。”」
「口中喘着粗气,宇智波鼬双眼流出血泪死死的看着眼前的三道人影,淡红色的铠甲越发虚幻。」
「“原上弦之肆·半天狗!麻烦了,他们还没到吗?”」
「眼睛越发酸涩与痛楚,这是瞳力耗尽的征兆,宇智波鼬知道,自己快坚持不住了。」
「“去死吧!雷之呼吸·四之型·远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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