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疑惑的接过扳指,拿在手中端详,除了内里刻了个周字,其他并无特殊,士兵看向旁边的人,眼神询问。
另一人冲着他摇了摇头。
士兵将扳指还给大福,语气冷硬:“是不是周将军的信物我们不知,即使是的,我们没有接到上面的通知也不能对你放行,看你是个女子,我才好言相劝,赶紧回去吧。”
大福出来时就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当即说道:“既如此,那我先给二位道歉了。”说着抽出腰间的马鞭。
二人一看大福的架势是要硬闯,眼神警惕,握紧了刀柄。
“出什么事了?”远处传来一道男声。
大福看去,来人身穿盔甲,应该在军中有些地位,心中又涌起了一丝希望。
大福向着来人双手抱拳:“家中有人病重,急需看诊,希望这位小将军能高抬贵手。”
来人仔细打量大福,看着珍珠,出声问道:“不知姑娘的马从何而来?”
大福猛然想起,这汗血宝马也是周含毅送她的,她之前还多次骑它去军区大营,突面露喜色:“将军可是认得此马?这是几年前周将军送我的汗血宝马,对了,还有这个。”
大福递出周含毅的扳指,轻声说道:“确实是病人病情危急,不然不会这个时候出来添乱的。”
小将军看到扳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果然是你,几年不见,我还怕认错人了。”
大福惊讶:“将军认得我?”
小将军微微点头,并未过多解释,从腰间取下腰牌递给大福:“这是我的令牌,应该比将军的扳指好用一些,你快去快回吧。”
大福伸手接过令牌和扳指,对着小将军抱拳说道:“请回医师后,我便来归还令牌,此份情,日后必还。”
小将军抬手让士兵放行,看着飞驰而过的大福,士兵疑惑的问小将军:“千户,那真是周将军的扳指?这女子与将军是什么关系?”
小将军斜楞士兵一眼,沉声道:“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情就少打听。”
他也不知大福和周含毅到底是什么关系,当初见周含毅送马又送贴身信物,还调侃过他是不是看上人家的夫人了,被拉到校场连训了三个月,从那以后就再也不敢好奇了。
大福快马加鞭,每到街口遇到拦路的士兵就亮出令牌,果然畅通无阻。
凭着印象来到谢苏家门外,这个时候她能想到的医师只有他了。
大福下马敲门,敲了三次后,院中才传来动静,一道女声小心翼翼的响起:“找谁?”
大福隔着门回道:“我来找谢医师,家中有人高热不退,想请谢医师去看一看。”
院中一片寂静,半晌后那女声又响起:“谢医师不在,帮不了你了。”
大福正待说话,里面传来谢苏的声音:“娘,您在瞎说什么呢。”
大福推开一点门缝,只见大娘拉着谢苏,不让他开门:“现在全城戒严,出去就会被抓的。”
大福听到立刻朗声道:“大娘不用担心,我既然来请谢医师问诊,必定会保证他的安全。”
谢苏听到门外的女声,短暂的怔愣后,快步来到门前,打开了大门。
看到门外站着的大福,语速急迫:“你怎么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来请谢医师去府上问诊,我家老爷因为伤口发炎一直高热,人也昏迷不醒,我刚回金林不久,能想到的医师只有你了。”大福言辞恳切。
“等我去取药箱。”谢苏转身回到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