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沁当即笑了出来,快步走到大福面前,指责道:“这又是在哪学的登徒浪子的话。”虽是指责,语气却是掩盖不住的喜悦。
大福将她拉进怀里,给了一个紧紧的拥抱,轻声说道:“我回来了。”
夏沁忍了半天的眼泪还是落了下来,小声抱怨:“成心惹人哭是吧。”
夏沁抬眼这才注意到大福身边还有一位女子,当即抹掉了眼泪,温声说道:“你还有朋友在。”
大福想起华容,笑着给夏沁介绍:“这是华容。这是夏沁。”
两人互相行了一礼,大福看出夏沁有些拘谨,抱臂挑眉问她:“看我现在是不是颇有侠女风范?和她也就是差了一柄宝剑。”
夏沁去抓大福腰间的痒痒肉:“嘚瑟不完了是吗?”
六年的分别,初始的距离很快被打闹拉近。
大福把手搭在夏沁的肩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朗声道:“走,咱们吃饭去,就去金林最好的酒楼,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三人来到酒楼,找了间包房刚刚落坐,夏沁就问起大福:“孩子呢?今日怎么没领出来。”
大福一顿,笑着回她:“在华城呢,请了先生,正识字学礼,过一段时间再接来金林。你呢?现在怎样?听刚刚通报的下人称你为夏师?”
大福的调侃又引来夏沁的毒手,一边搔她痒痒,一边说道:“怎么?我还不能进步了?”
待酒菜上桌后,三杯酒下肚,华容也热络起来,和夏沁聊起和大福在柳城逛青楼妓馆的事迹,引的夏沁直呼胆大妄为,眼神中又透露着些许羡慕。
一个多时辰日落月起,大福和华容将夏沁送回绣馆,两人乘着月色在金林的街道上前行。
大福酒意上头与华容分享小时的趣事,华容也侃侃而谈学武经历,两人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引来路人的侧目。女子张扬而率性,是这个时代被长期压迫的女性心中所向往的。
两人勾肩搭背走到江府大门前,大福转头问华容:“带你去看看我之前住的地方?”
华容立刻点头同意,原本的五分醉意被回程的风吹成了七分,迷迷糊糊的跟着大福来到后院,进屋后,华容还不忘记关门,摸黑来到床边,倒头就睡。
大福拉了华容两把,发现人已经睡死过去,嘴上嘲笑她一番后,也贴着她进入梦乡。
大福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隐隐听到有男女在说话,皱眉翻身,刚要出声叱责江琢扰人清梦,被人捂住了嘴。
大福愤恨的睁开眼睛,看到躺在对面的华容朝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才反应过来此刻自己在哪里。
大福刚要去拉华容捂在自己嘴上的手,一道谄媚的男声从隔壁传来:“表妹,你再帮表哥一次,最后一次,我一定不再赌了。”
“求你了,你若是不救我,我一定会被我爹打死的。表妹…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
大福侧耳倾听,这道男声好像不熟悉,难道是新来江府的下人?为何会在她旁边的房间。
“上次你便是如此保证的,我刚刚给你了一千两,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你又来要五百两,我上哪拿银子给你!”女声虽刻意压低嗓音,但大福还是立刻认出了她本人--竟是柳汐芸。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