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认真的提出自己的想法:“你说这红雾变少,是不是和昨晚的梦有关?这梦是一种警示?”
江琢也皱起了眉,斟酌再三才说道:“红雾变少和做梦有没有关系,还需再验证,一次证明不了什么?你也别想这些事了,更不能再做伤害自己的傻事。”
因大福的手受伤,江琢照顾大福吃饭,提前体验了一把养孩子的乐趣。
当晚,大福又做梦了,睁开眼发现自己依然在医院病房外的走廊,不过这次与之前的时间不同。昨日是白天,阳光从窗户蔓延至走廊。
这次却是夜晚,大福看着不远处窗户上的剪影,怔愣住了。
玻璃上的影子,看不清楚容貌样子,却能看出女孩的大致轮廓,头扎着高高马尾,上身短袖白色t恤,下身黑色灯笼短裤,露出的双腿又长又直,身姿高挑。
大福想走近些看清楚容貌,却发现自己依旧双腿不能动弹。
正挣扎着与双腿抗争时,进入眼帘一位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齐肩的头发简单挽在脑后,面色白皙,身体仟瘦,上身灰色短袖,下身修身牛仔裤,肩背黑色布包,面带疲倦。
大福看到这个女人,挣扎的动作不知不觉就停了下来,突然感到眼眶发热,似有眼泪要流出。眼见女人要走远,大福伸手去拦,脱口而出的话就在嘴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要说什么,不等她细想,一阵眩晕感袭来,再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熟悉的木床。
大福感觉眼角凉凉的,伸手去摸,竟是眼泪,她疑惑的看着手上的濡湿,陷入了困惑。
第二日,夏洪的敲门声叫醒了大福,大福推了推身边的男人:“起来了。”说完自己率先起床,昨日的梦扰的大福心情不佳,整个人都无精打采。
江琢从床上坐起来,手又开始按额角。
“怎么了?可是昨夜又做梦了?没有休息好?”大福语气关切的问道。
“嗯,这次是被斩首。”江琢声音沙哑,语气低沉。
大福坐在床边,终于提起了兴致:“详细说来听听。”
江琢深吸一口气,缓声开口:“这次的我从小学习武艺,身手不凡。常与江湖中绿林好汉结伴同行,很少待在家中。二十岁那年,家中突遭变故,说我父亲投敌叛国,父亲自缢于狱中。他们引我前去劫狱,我失手被擒后,江家被抄,一众亲属斩首示众。”
听了江琢的话,大福沉默良久,方吐出两字:“惨啊。”
看到大福用怜悯的目光看着自己,江琢却笑了起来,抓起大福的手亲了一口,温声安慰:“好了,就是一个梦而已。”
大福服侍江琢穿衣洗漱,抽空又问起:“你觉得这两个梦中有联系吗?”
江琢想了一下开口:“审理江家案的主审官是柳太傅之子,柳镇。也就是柳千恒的父亲。”
大福大惊:“这两个梦中,你的惨死都和柳家有关联,你现在却娶了柳家之女,那你岂不是认贼作父?嗯?好像不对......”
看到大福苦思冥想,江琢失笑:“放心,我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