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仁见大家的表情都不对,心中觉得十分奇怪。
当信传到他旁边一个大臣手上时,他再也忍不住去伸手抢夺了过来。
“这......怎么会这样,这不是......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萧楚仁大惊,他前两天让苏御准备好的信明明写的不是这个内容啊!
他前两天准备的信上内容明明是江阮跟北漠那边讨论交流的信,一看就是通敌卖国的,可现在这信上却全是江阮写给苏震的思念之情。
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父皇,我的证据被人调包了!肯定是有人心虚,所以调包了我的证据!我原来准备的证据上面都是江阮与北漠人联络的内容!”
愣了会儿后,萧楚仁反应过来直叫冤枉。
他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苏震或者太子调包的。
可现在文建帝却没有因为他的话怀疑,反而严肃问道:“你说是被人调包了?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
他没有证据,但是这需要证据吗?
他怎么可能傻到将江阮写给苏震的情信呈给父皇?
这一看就是陷害啊!
“皇上,这信是不是真的,楚郡王到底有没有被陷害,您不妨调查一下这封信的笔迹是不是苏夫人的就知道了。”
就在萧楚仁慌乱之时,一向耿直的吏部尚书站了出来说道。
“你说的没错,苏震,你那可有江阮的笔迹?”
文建帝点头,然后目光看向苏震。
“有的,微臣身上有一块袖帕,上面便有夫人题的诗。”
苏震说完,便递上了自己的袖帕。
这块袖帕,的确是当年江阮为了感激自己专门绣的。
文建帝平常十分喜爱书法,也算是半个书法家,所以对于辨别字迹这种事他还是比较敏感的。
当他将书信和袖帕上的字放在一起对比后,他的脸色再次阴沉了下去。
只见二者虽然是在不同的材料上书写,大小也不一样,但是笔迹是一样的,字体清隽秀丽,飘逸中带着沉稳,尤其是用勾这个笔划的时候,习惯性的在结尾处留下一股缥缈之风。
这明明就是一个人的字体!
“萧楚仁!这明明就是一样的字迹,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文建帝再次愤怒的看向萧楚仁,这次都气得直接喊他名字了。
萧楚仁心中一惊,这怎么可能了?
到底是谁?
是谁换的他的信?
他脑袋里一直回想自己这两天接触过的人,这些证据他都是随身带着的,谁有这么大本事换了?
就当他慌乱无措,还没有给文建帝解释的时候,这时御史台的刘御史从一旁站了出来。
他手持笏板,端正严肃的朝着文建帝躬身拱手道:“皇上,臣这边有要事禀报,是事关楚郡王的。”
“什么事儿?”
文建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