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小卖部的时候,正看见他拿着话筒,被我父母骂白了张脸,还在勉励地做着忠实听众。
我不免心一痛。
我听小卖部的老板娘说过,释齐缘是等我走后,拿起电话回拨给了我父母。
这段时间心力疲惫,骂着的人烦,听的人也累,然后便有个人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昏暗的公园里,他蹲在树底下,明明灭灭地吸着一支烟。
我表现不出半点激情:“你怎得还没去上班?现在已经是正月二十了,最迟的厂应该都开工了吧!”
他略一沉吟,低声说:“事有轻重缓急,我想来看一下你的男朋友对你怎么样?”
我脸色肃然:“他对我很好,我也希望你过得好。”
他脸色一僵,半晌,缓缓地吐了吐烟雾:“阿晴,如果没有释齐缘,你会和我大摆筵席的结婚吗?”
我看了看释齐缘,说:“褚淳,人生没有如果,我以后将会是他的新娘。”
他脸色一暗,用力吸了口烟:“知道了,你们走吧,我想自己再待一会。”
我走了几步,终还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释齐缘疑惑地看着我。
我来到褚淳面前:“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还有,身为男子,我希望你不用做温室里的花朵,受不得一丁点的风浪,感情之事,少有一帆风顺,这次是我负了你,但我们本身牵扯不深,谈不上要死要活,我当年感情伤得比你重多了,现在还不好好的,我本也不是什么好人,你忘了我吧!”
他愕然抬头看了一下我,我转身走到释齐缘身侧,他牵着我的手离开。
形影不离惯了,我总喜欢让他牵着我。
.....
我躺在草地上滚了滚,空闲间瞥了眼站在堤岸上的释齐缘,他脸色黑了黑。
我平躺着望了望一蓝无垠的天空,松了松背又滚了两下,然后顶着双汪汪眼望向他。
他眉间双蹙,脸色隐晦,不知在想些什么?
最近心烦,我和释齐缘便行到了水库这边散心,而我散心的方式就是滚草。
我继续干躺着,依然汪汪地看着他!
我这假装的娇态早已练得挥洒自如,每次一发功,总把释齐缘吃得死死的。
所以每次我欲求什么,用这一招百发百灵,屡试不爽。
“你想滚就滚吧,不用时时盯着我。”自始至终在一旁站着,看着我的释齐缘无奈地说了一句。
我欢欢喜喜地爬了起来,坐直了身,对他招了招手:“释齐缘,我们一起滚吧,很好玩的。”
当然,他如实照做的话,就不叫释齐缘了,想潇洒一会,还是自己来吧!
我在草地滚了几圈,天空辽阔,物转景移,草香扑鼻,虽然有些头昏脑胀,但能体验一些别样的感觉。
我认为很值得,就像一条蚕虫从高高的桑叶上,一层又一层往下跌,又像坐过山车从顶峰一路往下走。
这感觉特别的过瘾,所以滚多了几圈才舒舒坦坦地爬了起来。
我眉眼生动,笑得甚是欢畅,像是小狗儿一般撒欢蹿入他怀中。
释齐缘扼腕扶额摇了摇头,捏了捏我的头发,从上面拿下几根干草。
随即笑道:“你怎么像个泥牛滚泥坑一样,没个像样,这么大了,还喜欢滚草。”
我抱住胳膊而他撒娇,这是我恋爱以来便学会的功课。
以前我从来不知,我有如此的天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