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说的话提醒,左右猫头正要下嘴的动作瞬间愣住。
中间的那只猫整个猫头都十分惨烈,左右两只耳朵被撕扯得稀碎,左耳直接缺失一大块,鲜血顺着缺口落满全身,右耳虽然好了一点,但也没好多少。
将缺失的耳朵从左猫头嘴里夺过来,牧荑直接一巴掌扇到它脸上。
左猫头瞬间被扇歪,大叫一声后,两只眼睛死死瞪着她,骂道:“蠢女人,你敢打我!”
牧荑又是一巴掌,“人家免费供你住,不交费就算了,还想卸磨杀驴,不打你打谁?”
“给我俩做事,那是它的荣幸。”
又是一巴掌,“没有谁欠你的,除了搞死你的那十几个人。”
“你该死,你再动我一下试试!”
“动你怎么了,不是挺能的吗?来打我啊。”将碎耳混合着之前剩下的太初水弄到中间猫耳上,伴着畏首畏尾的右猫,牧荑直接一拳头锤在左猫鼻子上,道:
“冤有头债有主,谁弄死你的你就找谁去,谁吃了你的脑子你就吃回来,而不是将那些无辜的人全部弄死,你以为你是谁,是她们欠你的吗?谁规定了交到的朋友就得和他是一路人,谁说养了宠物就是在背地里虐待它,你去打听过了吗,你去和它们说过话的吗?是它们亲口告诉你的,还是道听途说,甚至是你自己的臆想。”
左猫头被牧荑一句接着一巴掌直接扇懵了,眼冒金星之下,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受到这么大的羞辱,直接露出尖锐的牙齿对着她。
意识想操纵身体朝前去,谁知无论它怎么用劲,身体都一动不动。
牧荑见状,冷哼一声,欠揍的将脸凑上前,距离禁制前办寸,指着自己白皙的脸颊,道:“想打我,来来来,往这儿打,打不死我就别怪我锤死你。”
左猫头龇牙咧嘴,眼见近在咫尺的女人欠揍的模样,想打却够不到,气急之下,试图再次朝着中间猫咪咬去。
却在即将够到的时候,被一块儿比它嘴巴还大的骨头直接卡得死死的。
左猫嘴巴被堵,骨头吞不下吐不出,右猫本就是听从于左猫,眼下见它斗不过这个女人,直接将头往后缩。
至于中间的猫,除了眼睛闪烁着泪花盯着她之外,也是一言不发,噤若寒蝉。
眼见碎耳在太初水的作用下逐渐生效,牧荑擦了擦手指,开口对着右猫头道:“之前弄死你们的,还记得是谁吗?”
右猫头本见到同伴的下场之后,一直处于躲猫猫的状态,见她突然问起自己,“蹑头蹑耳”的从中间猫头之后探出来。
“还记得吗?知道具体有哪些人不?”
怕自己迟疑一秒,后面的下场就和同伴一样,右猫头连忙左右摇晃脑袋,眨巴了一下眼睛,道:“我……我不知道。”
“那你呢?”牧荑转头指向左猫。
左猫嘴里塞着骨头,口中流涎顺着嘴角拉起长长一大串,听到这个女人在和自己说话,直接硬气的嫁给头扭到一边。
原是很英姿飒爽的,但得忽略嘴角的口水在空中划过的完美弧度。
一滴口水被禁制隔绝,啪嗒落地,牧荑见状,脸上露出一抹嫌弃。
右猫不知,左猫不说,牧荑自是有办法打听到那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