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这到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晕过去之前的事情,罗玉安还是记得的。
罗玉宁呵呵一笑:“咋得?还希望发生点什么?”
“别别别。”罗玉安连连摆手,起床,喝了一口水,尴尬地说道:“你是不知道,我晕过去之前,后怕地恨不得撞死自己。”
这要是真发生点什么,罗玉安就要娶兰文琴了。
那样的女人……
“其实那兰文琴长的不错,身家也好,娶回来当弟媳妇也挺好的!”罗玉宁哄他:“要不现在我就去提亲?”
“阿姐!”罗玉安都要哭了:“我知道错了!”
罗玉宁的脸色变了,面色铁青:“我时刻提醒过你,兰文琴对你有所企图,你开门之后见到是她,还在外头与她拉拉扯扯,她说什么,你就听什么。玉安,若是我没有回来,你跟她,这事就得成了。你不喜欢她,却让这种事情发生,你对得起你自己吗?”
“阿姐,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罗玉安哭丧着脸,此时此刻,回想起之前的事情,还是后怕地不行。
好在阿姐及时赶回来了,要是真被兰文琴做点什么,他这一辈子,就要跟那种算计别人的女人生活在一起?
“我还不如去死!”罗玉安蔫蔫的,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罗玉宁上前,拍拍罗玉安的肩膀:“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对于这种突然找上门来示好的女人,一定要多长一个心眼,多加防范,还有男人也是一样。别太轻易相信别人,无亲无故突然对你好,一般都是有利可图!
特别是你现在在衙门做事,等日子一长,有点官职,以后求你办事的人也会越来越多,美色、钱财、诱惑都会蜂拥而至,你一定要守住自己的心!”
“我知道阿姐,我以后一定会多加注意的。”罗玉安郑重地说道。
而罗玉宁则没有那么好心,别人都这样欺负到自己身上了,她还不还手。
兰文琴不是想要嫁给有钱人吗?
罗玉宁这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子,从不会任别人拿捏。
兰文琴受了挫折之后,立马就回了兰家。
兰姓是一个很稀有的姓氏,罗玉宁在城中一问就问到了。
兰天华是省城做点心生意的,还有一家客栈酒楼,虽算不上家大业大,可也算得上小康之家,本来兰文琴生活在这种家庭,应该也是锦衣玉食绫罗绸缎的大小姐。
只是兰天华此人,尤其的好色,一见到漂亮喜欢的就抬到府里头当小妾。
听说兰家的姨娘,没有十八,也有十五个,兰天华都已经五十了,最近纳的一房小妾,才十四五岁。
后院里女人多,兰天华又喜欢宠幸她们,也不知道是他这头牛厉害,还是地好,后院里的那些女人,几乎都有孩子,只是看有人命好,守着孩子在后院,锦衣玉食地也能过一辈子。
可有的人则没有那么好了。
兰文琴就是其中一个。
她的生母是青楼里的妓女,虽然说是卖艺不卖身,可进了那种地方,当了多年的妓女,名声早就臭了,谁管你卖还是不卖!
兰天华对她一见钟情,带回了家,当了第一个小妾。
后来就生了兰文琴,再后来又怀了一个,大夫都说是男胎,那女人就一改之前的柔弱,开始跟兰天华的发妻叫板。
兰天华的发妻身体弱,生了一女之后就再无所出,可兰文琴的生母以为自己能够母凭子贵,让兰天华抬自己为平妻。
她想的太好,可兰天华这人,是靠妻子家的帮助才有现在的成就,怎么敢嫌弃发妻,于是也就看着兰文琴的生母上蹿下跳。
后来,兰文琴的生母就难产死了。
至于到底是真的难产还是人为,再也无人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