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安啊,跑的时候,稍微收敛一点。”
上了马车,罗玉宁就教育自己弟弟。
跑的那么恣意那么夸张,好不容易收割的一波秋波又被他给打碎了。
罗玉安搂着罗玉宁的胳膊,蹭了蹭:“阿姐,我想你了嘛!”
“书读得怎么样了?”罗玉宁问最重要的事情。“还有半个月要考试,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我没压力。考得上就考,考不上的话我是个秀才,以后也能去学堂教书,不会太差。”罗玉安倒是想得开。
罗玉宁就是想要这种效果。
“对,大不了咱们继续去开饭馆,咱们就在这省城开。”
“阿姐,你打算留在省城吗?”
“嗯,这个地方大,人口多,虽然竞争也大,但是也有很多机会。”
马车到了罗玉安暂时租下来的小宅子。
“我平时在学堂里住,以后好了,学校休沐的时候我也能有个地方去了。”罗玉安搬东西下了马车:“这房子比青县的还要小,但是没办法,省城,寸土寸金,租金太贵了。”
“先就这样,已经很好了。”
怀菊在一旁说:“慢慢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是罗玉宁的至理名言,如今被怀菊挂在嘴巴边上说,大家都乐了。
因着到了天擦黑,家里都还没准备齐全,罗玉安带着他们到了街上的一家饭馆吃饭。
省城的花销也很大。
两个大人,四个孩子,还有一个两岁不大的娃娃,吃了四个菜一个汤,竟然就要了一两银子。
怀秀脑子里的算盘算得啪啪响:“这要是在青县,这四个菜一个汤,就只要两百文钱呢。”
鸡汤、红烧肉、鱼块、蒸蛋羹,还有一个炒时蔬。
“没有办法,省城什么都贵。就咱们住的那个小宅子,一个月就要五两银子,还是周边最便宜的,你们说贵不贵?”
三个孩子都倒吸一口凉气。
罗玉宁没啥反应。
省城寸土寸金,当然贵了。
风险与财富是同时出现的。
罗玉宁现在已经完全具备了挑战风险寻求更多财富的底气和勇气。
她不怕,而且对在省城接下来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马上就要考试了,第二天罗玉宁就让罗玉安回了学堂继续苦读去了,她则带着怀秀出了门。
要想在省城做生意,要先看看市场。
大街小巷、人头攒动,走进去人挨人人挤人,街巷子条条交错,店铺的生意、街上的贩子也都琳琅满目,各种各样的新奇玩意,看得人眼花缭乱。
罗玉宁出来很有目的性。
直到中午,罗玉宁才在集市上买了东西回家。
怀兰正在背书,怀菊带着怀芳在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