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呃。”辛氏如今只会呃呃呃。
其实她想说的是,狗男女,等家朋回来,她一定要告诉家朋,让他休了这个女人,把她浸猪笼。
汪梅像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似的,笑笑:“放心,你等不到那一天的。”
“呃呃呃。”辛氏的嘴里只能发出类似于拉风箱的声音,她瞪着汪梅,恨不得撕烂这个贱女人。
麻子抱了两床被褥过来,铺在了辛氏隔壁的炕上,汪梅爬了上去。
麻子看了看,又是把辛氏换了个方向,让她侧身躺着,面对着他们。
辛氏躺在床上一直都没有换过方向,屁股和腰都要躺麻了,换了个边,总算是舒服了些,可还没等她躺舒服。
眼睛看到了她这辈子都不想看到的画面。
麻子竟然当着她的面,脱光了汪梅的衣服,两个人就在她的面前……
两个人边做还边看着她笑。
辛氏气得口更歪了,眼睛更斜了。
狗男女,狗男女。
这是堂而皇之地让她看到这个贱女人给儿子戴绿帽子啊,她怎么不去死,去死啊!
心中的火越来越旺,辛氏牙齿咬得咯嘣咯嘣地响,眼前一片眩晕,辛氏直接昏死过去。
麻子去探了探辛氏的鼻息,有些惋惜:“这死老太婆命可真硬,竟然还活着。”
汪梅也一脸的惋惜。
麻子用力一顶,笑眯眯地说:“我发现咱们这样做,更有激情,放心,一次气不死她,那就多来几次,总能气死她!”
汪梅偏头看了看已经气晕过去的辛氏,眼里泛着幽冷的光。
这个死老太婆,心里只有儿子是一家人,从来不把媳妇当人看,儿媳妇对她来说,算什么呢?
对,就是个生儿子的工具,是做家务的奴婢,是伺候她的婆子。
汪梅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看了看自己断掉半截的食指。
她受伤了,没有一个人为她出头,都要她息事宁人,为了陈家,为了陈家朋,为了两个儿子,可凭什么,受伤的是她,受苦的还是她。
辛氏哪怕有一点点将她当家里人一样看待,就不会任由她被欺负,反过来头来还骂她是扫把星灾星。
明明这个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辛氏气晕过去之后,第二天就醒了。
身下的褥子更湿了。
她像是一天到晚躺在水里一样,冰冷的,可身体再冷,都没有心里头冷。
汪梅又来了,带着一碗饭。
面无表情地塞进她的肚子里,根本无视辛氏眼里的怒火。
汪梅喂完了饭,又离开了。
到了晚上,这两个人又躺在她身边,继续上演“活春宫”。
不过他们就是待了几天,就没待了。
因为炕上开始有蛆在爬来爬去。
汪梅不敢看。
还是麻子掀开了被褥,看到了辛氏被窝里的场景。一条条白色的蠕动的蛆虫在被子上、辛氏的身上扭来扭去。
更让人觉得恐怖的是,辛氏因为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身上已经生了烂疮,白色蛆虫还在她的肉里面扭来扭去,饶是麻子这个屎尿在旁边都能吃下饭的人,此刻都恶心地连连干呕。
他一把盖紧了被褥,拉着汪梅出去了,“这老太婆活不了几天了。不过这个样子让她儿子发现,怕是会找你麻烦。”
汪梅急眼了,“那怎么办啊?”
“咱们干脆弄死她吧,不然再这样下去,那肉上的烂疮越来越大。”麻子说道:“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闷死她。”
汪梅有些犹豫:“杀人是犯法的,要被砍头的。”
“那你想被她儿子发现你虐待她娘,陈家朋虽然在牢里,但是总会被放出来,还有陈家友,他们要是知道了,能放过你?”麻子鼓动她:“趁着烂疮还不大,弄死了,就弄死了。咱们给她整干净点,骗过他们,下葬了之后就没人怀疑了。是不是?等她一下葬,我就带你远走高飞,咋样?外面的世界那么大,咱们随便找个地方,他们在想找咱们,就是大海捞针,你放心,我有些老底,不会让你跟着我吃苦受累的。”
似乎是怕汪梅不放心,麻子拉着她去了自己的屋子。
将自己的老底掀开了给汪梅看。
看到白花花的七八十两银子,汪梅有些震惊:“你,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麻子咧嘴嘿嘿一笑:“你男人我虽然长得虽然不咋地,可是赚钱我还是有一手的。”
汪梅看着白花花的七十两银子,说不心动是假的。
再抬头看码子热切的眼神,汪梅点点头:“好,都听你的。”
两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决定了辛氏的命运,算计着她的性命,而跟她有血缘关系的陈家友,这段时间,哪怕是脑海中闪过一下辛氏,都没有过。
他每日不是酗酒,就是发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