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是惊诧也是惊喜。
孤男寡女关着房门共处一室,也不需要过去听墙角,就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罗玉宁躲了一会儿,正打算走的时候,郭三家门开了,陈家友喝得醉醺醺的走了出来,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
罗玉宁也看着陈家友,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突然,陈家友看向了罗玉宁这边,那醉醺醺的眼神也同样充满了凶恶,两个人的眼神一对上,罗玉宁突然心抖了一下。
陈家友转头就往自己这边,晃晃悠悠地过来了。
罗玉宁以为他发现自己了,正打算偷跑,而陈家友却突然调转了方向,往崔氏后门去了。
他站在崔氏后门,人因着喝多了也前仰后合,站不稳当,可在罗玉宁这个方向,能清楚地看到,陈家友把弄着崔氏后门的那把大锁。
陈家友一副又委屈又憋屈难受的模样,看完了锁,又看看崔氏的屋子,站了好一会儿,这才抬起脚步,又晃晃悠悠地走了。
等到陈家友从自己蹲的柴垛面前路过,罗玉宁拔腿就跑,走了前面的大路,一路小跑回了家。
等陈家友到家的时候,罗玉宁正那个扫帚勤劳地扫着院子里的灰尘,见陈家友回来了,罗玉宁连忙放下扫把过来迎接:“家友,怎么又喝这么多酒啊,喝多了伤身子。”
“要你管。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老子娶你回来,是让你给我生儿子的,不是让你管老子的。”陈家友喝多了酒脾气就大,一把就挥开罗玉宁的胳膊,罗玉宁好险被他推了出去。
罗玉宁也不恼:“家友,我扶你进屋躺着吧。你喝多了,省得摔着。”
“老子不要你管。”陈家友叫嚣。
罗玉宁大喜:“……”真好,老娘还不想管你呢。
“老子娶你回来,是让你给老子生儿子的,儿子呢呐?儿子在哪?”陈家友醉醺醺地又是吼又是叫,罗玉宁不愿搭理他,让他吼让他叫,她低着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你说说你,生不出儿子不说,在床上也跟条死鱼一样,也不动,也不叫。老子每次干你的时候都觉得老子在干一个死人。你说说你这身材,就跟外头的那块搓衣板一样,老子摸都嫌硌手。”陈家友牢骚满腹,句句都嫌弃罗玉宁,罗玉宁不恼,不恼。
牢骚越多,那才越好呐。
崔氏的身材……
那可是前凸后翘,玲珑有致,要平的地方平,要翘的地方翘,而且那小脸蛋,鹅蛋脸,柳叶眉、樱桃口,啧啧啧,不说陈家友了,就连罗玉宁见了,都不由得赞叹一声,这女人长得好长得妙长得呱呱叫。还有那声音,说起话来嗲得你骨头都酥了,估计那个时候的叫声也是一样,酥得男人连天南地北都不知道了。
这男人就跟那猫一样,偷腥偷出了味儿,偷出了感觉,可不就觉得家里的黄脸婆哪哪不顺眼嘛。
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陈家友对崔兰已经上瘾了,不然不会喝醉了还往人家后门钻,钻不进去就一肚子的牢骚。若是崔氏来勾勾小指头,估计陈家友命都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