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罗玉宁一推开院门,辛氏就从屋子里推门出来,望着她提回来的柴火,三角眼吊了起来:“才砍这么些?”
罗玉宁委屈地说道:“娘,四妞总哭,带着两个孩子真的一点都不方便。”
辛氏冷哼一声:“明天继续去砍。”
罗玉宁哦了一声,抱着孩子委屈巴巴地问辛氏:“娘,我跟三妞一天没吃饭了,还有饭吃嘛?”
辛氏冷冷地说道:“厨房里不是还有一缸水嘛,去喝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进屋关门。
罗玉宁瞥了一眼,抱着两个孩子进了厨房。
她现在着实是渴了,吃烤鸡干巴巴地,带上去的那点水着实不够,明天还是要多带点水进山。
能找到个锅过去,想喝随时煮那就好了。
母女三个刷牙洗脸擦洗干净了,罗玉宁抱着孩子进了屋,陈家友不在家,她乐得清净,脱了鞋子就上床睡觉,半睡半醒之间,外头传来辛氏的咒骂声。
“天杀的,有这么当人媳妇的嘛,自己男人喝死了都不知道,就晓得躺尸啊。”辛氏骂骂咧咧,罗玉宁刚抬起头来,门被人从外头大力地撞开了。
陈家友醉醺醺地进门了,一股冰凉的夜风裹挟着他身上的酒气扑面而来,罗玉宁几欲作呕。
“你还不快扶着你男人进屋!”辛氏在一旁扶着,骂骂咧咧。
罗玉宁趿了鞋去扶陈家友,陈家友虽然个头不高,但是中年男人身材魁梧壮实,罗玉宁一挨着他,辛氏就放开了手,陈家友往罗玉宁这边倒,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
“哎哟。”罗玉宁叫了声,差点扭到腰。
“连你男人都扶不动,你说要你有什么用。”辛氏又在骂。
罗玉宁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将人扶到床边上,刚一坐下,陈家友就瘫倒在床,罗玉宁还没踹口气,辛氏又在骂人:“你也是个死的,你男人没回家,你这个做人媳妇的也不着急,自己睡得跟头死猪一样,罗玉宁,老娘告诉你,我儿子要是有什么闪失,我打死你。”
留下一句恶狠狠的话,辛氏扭着腰头也不回地走了。
罗玉宁望着酒气冲天的陈家友,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这个味道,呕……作呕啊。
罗玉宁将人推到炕边上,拿了一床被褥过去,连头带脚地全盖住了,这才继续抱着孩子睡了。
喝醉酒的陈家友呼呼睡了大半夜,后半夜酒醒得差不多了,“水,水,给老子拿水来,渴死了。”
罗玉宁被吵醒了,她想当听不见,可这个男人一直在喊,她只能爬了起来,给他倒了一碗凉水。
陈家友一口灌了进去,将碗递回了罗玉宁。她接过,转身过去放碗,罗玉宁背对着陈家友,自然没看到陈家友看着她细软的腰肢,眼睛都看直了。
罗玉宁确实很瘦,又瘦又高,跟竹竿一样,全身上下没有几两肉,那腰就细得两只手能掐全了。
也不知道用点力,那腰会不会折了。
陈家友离家许久,又喝了酒,浑身燥热,罗玉宁刚一上炕,他就爬了过来。
罗玉宁眉头紧皱,警惕地问道:“你要干嘛?”
陈家友开始脱衣裳,“你说我要干吗?我是你男人。”
他脱了上衣就要欺身过来,罗玉宁冷笑,黑夜中陈家友只想办事,哪里看得到罗玉宁嘴角的那一抹冷笑,她一个手劈过去,打在陈家友的脖颈上,男人哼都没哼一声一头栽在炕上,动都不动了。
“滚开。”
罗玉宁一脚踢过去,壮硕魁梧体重怕是有一百四五十斤的男人被她轻轻松松地就踢到了他刚才的被窝里。
被褥一罩,男人从头到脚又被盖进了被窝里,连头发丝都没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