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肖像画的效果非常好。
希尔维斯特带着画像回家,准备给夏薇娅看看,她喜欢收集任何与希尔维斯特有关的东西。
但他刚到家门口,就发现有几个神职人员也在往上走,并在他的公寓门前停了下来。
他立刻变得严肃警觉起来,准备在发生任何事情时做出反应。
\"我能为您做些什么?\"他走到他们面前。
从他们的等级牌上看,他们都是魔法师大师,根据他们的头衔,一个是主教,另一个则是副主教。
\"希尔维斯特牧师大人!\"他们同时向他行礼,仿佛希尔维斯特是他们的前辈。
就在这时,夏薇娅也打开了门,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众人,直到希尔维斯特走上前来,像一堵墙一样站在门前。\"没错,是我。\"
\"我是行政办公室的肯沃德主教,我们很高兴地通知你,你的晋升已经被接受了,我将把新的身份和头衔移交给你,委任你为副主教。\"
希尔维斯特的心情立刻变好了。\"那快进来吧,主教。我本打算过几天就去执行下一个任务,很感谢你这么快就来了。\"
在客厅里,主教先把身份证件交给了希尔维斯特,然后将旧的身份证焚烧掉。
希尔维斯特接着在主教带来的羊皮纸上签了字,正式成为一名副主教。现在,由于他是来自圣地--教会的总部的副主教,他会比圣地以外的所有副主教,比如那些管理修道院之类的副主教,拥有更高的权力。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晋升仪式,真正的仪式会在成为主教之后,因为那时,他们才正式成为教会高级神职人员的一部分。
由于已经入夜,主教和他的助手们很快就离开了,让希尔维斯特独自庆祝。
他放松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鉴定结果。\"我应该能在今年年底成为主教,只要我好好干。\"
\"别太勉强自己,亲爱的。\"夏薇娅走到他身后,开始抚摸他的头发,按摩它。
希尔维斯特感觉又痒又放松,就这样融化在座位上。
\"我必须强迫自己达到更高的高度,妈妈。对我来说,只有这样才能在神职人员眼中保持重要性\"。他一边回答,一边享受着按摩。
夏薇雅叹了口气,默默地按摩着。在某种程度上,她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因为她能帮希尔维斯特做的最多也只是说说而已。
希尔维斯特抓住妈妈的手,让她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这次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决定加入了这场伟大的游戏。\"妈妈,我已经决定尝试成为教皇。我不承诺也不保证我一定能做到,但我会全力以赴。不过,我一个人是不行的,我需要盟友和我可以信任的人,比如有影响力的权贵。
\"你已经是一名中级治疗师了,你做得越好,你的地位就会越高。所以,我希望你能帮在光明母亲中施加影响。我希望把她们变成我的信息网络。当然不是为了监视,而是为了收集信息。把世界各地发生的事情列成清单例如发生了谋杀、抢劫、异端的事件或是关于贵族的谣言。\"
夏薇雅没有慌张,而是坚定地点了点头。\"我需要做些什么,马克斯?\"
\"没什么。你只需要确保光明之母们对我感到乐观。记住,精神意识形态不是一次讨论就能形成的。它是建立在多年或暗示的基础上--这就是你必须做的。\"
\"从现在起,我会把我的杰出成就告诉你,你也要巧妙地告诉其他人,并广为传播。你是一位治疗师,也许可以把我的故事讲给那些将来会成为神职人员的孩子们听。
\"我需要人们把我的名字当作一个传奇。当然,我也会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发明一些东西,但口碑必须来自光明之母,因为人们已经相信你们了。\"
希尔维斯特的话在她的脑海中产生了共鸣,她立刻努力思考如何才能实现希尔维斯特要求她做的事情。她已经认识了很多以八卦闻名的光明之母,她每天都会遇到年轻的孤儿和病人。
\"马克斯,这合法吗?\"她问道。
他点了点头,也耸了耸肩。\"妈妈,这很正常。光明之母们已经在宣扬主的名了。记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信仰,因为就目前而言,我在圣地看到了太多的黑暗和腐败,未来看起来太暗淡了。\"
夏维娅相信他和他的计划,因为她从上次的事件中吸取了足够的教训。\"我会尽我所能,马克斯。但是,每当你觉得我必须以某种特定的方式做某件事时,请指导我。我......我不知道如何做你要求我做的每一件事,但我会好好学的。\"
\"不是你的错,妈妈。成为间谍不是一两个月的事。那是要花很多年、很多血、很多背后的捅刀子,才能达到我现在的境界。\"他想。
\"总之,我们先不谈这些了。\"他转移话题,握住了妈妈的手。\"跟我说说你的生活吧,妈妈。一切都还好吗?工作上有什么困难吗?\"
感受到儿子对自己的关心和爱,夏薇雅的心感动得像要爆炸了一样。
她握紧了他的手,用力地点了点头。\"是的!我很好,亲爱的。工作也很好,伟大的光明之母特别照顾我们。她可能很严厉,有时也很可怕,但她对待我们所有人都像对待自己的女儿和姐妹一样。如果哪个神职人员对我们不规矩,他们就会得到地狱般的惩罚。\"
希尔维斯特点点头,默默地聆听。
他知道,如果长时间她没有人可以倾诉自己的私人问题,任其发展,可能会导致很多精神挫折。
想到这里,他还是要感谢教会,因为它至少在一件事上做得很好,那就是关心光明之母的安全。
教会的不拘小节政策非常出色,从他们愿意抹去一位伯爵的房子就可以看出。
他一直听着她的讲述,中间还回答了她的问题,直到午夜。她有太多的故事要讲,也有太多的人要见。不过,他并没有因此感到厌烦或恼火。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他也许只是爱她,尊敬她,把她当作自己的母亲,但对夏薇娅来说,就像米拉杰一样,他就是整个世界。
...
在接下来的四天里,希尔维斯特、菲利克斯和加布列每天都跟着奥罗拉女士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