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严深面色紧张了些问:“赵婶,严重吗?”
赵婶沙哑着嗓子说:“严重倒是不严重,说是关几天教育下就给放回来,可派出所那地方,吃不好睡不好的。”
陆严深表态:“赵婶你放心,这事因我家而起一定给你个交代。”
赵婶松了口气:“婶子信你。”
村民见在他口中问不出事,就奉承打趣道:“严深,你这新媳妇不光长的俊,腚大,一定能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李乐悠听这话下意识的不自然的绷紧屁股的肌肉,这些人也真是的看人腚干啥。
陆严深也有点不好意思,好在这时有人岔开了话题。
“严深,你看你媳妇多疼你啊,给你打了三个鸡蛋哩,吃饱了晚上有力气。”
说这话的是个中年大叔,农村人说话总是带着黄腔打趣。
他这一说气氛就欢快了起来,几个妇女打趣他。
“你媳妇舍得给你鸡蛋吃吗?我看你是没这待遇。”
“我都好久没听见你家夜里打架了,怎么是最近身体不行了?”
“怎么不行,你们没看到他媳妇经常红光满面的嘛。”
陆严深一个大男人听这些话都脸红,别说李乐悠这个小孩了。
他看了眼确实有点不自然的李乐悠,正想着找个借口把这些人打发了,就听到了陆正军说。
都散了吧,严深刚回来让他吃饭歇歇,你们就别在这吵他了。”
说话间陆正军就做出让他们走的动作了,村民也都是识趣的就走了,有几个妇女临走前还四处张望打量房子,小声说:“这小妮子把这屋子收拾的真干净。”
人都走了后,陆严深才坐来,他看了眼闷不吭声的李乐悠说:“农村人就是这样说话没把门别往心里去。”
他说话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非常悦耳。
李乐悠不失礼貌一笑:“我没放心里,快吃面条吧,坨了就不好吃了。”
陆严深微微颔首,低头吃面。
陆正军重新回来了,他的心情到现在还是激动的,挨着儿子坐在八仙桌前,问陆严深究竟发生了什么。
陆严深一边吃饭一边说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他逃跑的时候身上的玉佩掉了,被人捡去歹徒放火烧死的人刚好拿的是他的玉佩,所以就被误认为是陆严深了。
陆严深被二十几个黑,社会歹徒手拿一米大砍刀追捕,无奈他躲进了山里,因为逃跑的过程脚被捕猎夹夹住受伤了,只能先熬着。
脚好了后他就跟歹徒周旋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并联合公安同志缉拿了所有歹徒。
陆正军听的是心惊肉跳,好在现在人平安回来了,真是谢天谢地。
他也把家里账要不回来的事说了,越说越生气越激动:“那些人落井下石,凭着死无对证楞是不给欠款,家里已经没钱了,现在吃的花的都是乐悠的钱。”
陆严深眸子深了深,冷隽的脸让人一看就觉得这人不好招惹。
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人,敢趁他不在的这时间欺负他的家人,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二蛋激动的捧了一大把糖果放在陆严深面前的桌子上,他高兴的说:大爸吃糖,这些糖可好吃了,都是....”
他下意识的想说都是这个女的买的,但又不敢明目张胆说出口,他顿了下小心翼翼的掀眼皮看了眼李乐悠,小声说:“都是她买的。”
李乐悠心想这些熊孩子,叫不出口妈可以理解,毕竟她才来几天要有个适应过程。
但出于礼貌怎么也得喊声阿姨吧。
陆严深看了眼桌子上的大白兔,高粱饴,小孩酥糖果,这些糖果可都不便宜,这个年代过年小孩都不一定吃的上。